我说:我们一起合作加工一个小宝宝,女孩跟你姓,男孩跟我姓。
她突然又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我补充说道:我不偷工减料,按国标生产。
她说:你就不能正经点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说:明明是你们女人好色,为什么偏偏又要我们男人正经一点?
她突然吻了我一下,蜻蜓点水。
她哈哈哈:女人好色了吗?我不是很矜持吗?
明明是女人比男人好色,没有一个女人敢承认,这个世界不公平。
我一直想把陈瑶瑶哄走,她穿这么性感,我怕把持不住,我的荷尔蒙一直起伏不定,像在跳迪斯科。
我说:瑶瑶,你不能熬夜,对皮肤不好,水嫩柔滑的肌肤不是每个女人都想要的么?
她嘴角微微向上一扬:你是在赶我走吗?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指着她衣服里鼓鼓囊囊的地方说:我手痒,我担心会把气放了。
她笑得前俯后仰:你就这么无聊?
我回答一个字:嗯。
她抱紧我,她的脸紧贴我的脸,滚烫,整个人有点微微发抖。
我的心情很复杂,明明垂手可得,但我又很纠结,如果我们不能走到一起,我为什么又要给她更多伤害呢?
我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又分散我的注意力,我逗她开心。我说:瑶瑶,你喜欢我身上的哪一点?
她想都没想就说:你幽默、聪明、上进,关键是人还帅。
我哈哈哈:你说了四点,我问的只有一点,我身上的哪一点?
她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哪一点”我都喜欢。
我纠正她的错误,我说:应该是“那一点”你最喜欢。
她口是心非地说我好坏。
哄也哄不走,撵也撵不走,她就这么粘人,像502胶水沾鞋底,拔都拔不掉,但又不能硬拽她出去。
我没准备作案“工具”,我们又不是明确的恋人关系,如果我违规了,就是无证驾驶,还不系“安全带”,万一春播秋收,她怀了我的骨肉,我不是非她不娶?
如果我和陈瑶瑶的关系不清不楚,继续纠缠,钱菲儿岂不是要操起剪刀对我一剪梅?尤其是这个特殊时期,不能让钱菲儿难过。
面对陈瑶瑶的死缠烂打,我也没招儿了,她绝对有心里准备和我亲密接触。
坊间流传一句笑话:第一次疼;第二次痒;第三次想。
我和陈瑶瑶的确有过两次了,第三次,应该是她想要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看我莫名其妙的笑,她就跟着感觉走,也笑起来。
她问我笑什么?
我笑呛了之后告诉她:你是不是想要点东西?
她问:要什么呀,我问你要了吗?
我说:你心里想要,嘴上不说。
她扑哧一声就笑了,双手握拳,左上右下,右上左下,双手交替擂我。
她假装害羞,但假装得并不像,她的笑容出卖了她,她笑得像花儿一样,桃花朵朵开,那是某种甜蜜期待后开心的笑。
我尽量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要朝那方面想,但往往又适得其反,偏偏又把她的注意力朝那方面引。
我假装犯困想睡觉,希望她知趣一点离开我房间。但她却拍着我肩膀唱儿歌,她说小时候妈妈都是这样哄小宝宝睡觉的。卧槽,母爱又激发出来了。
我一头倒在床上假装睡觉,她双手抚摸着我的手,时不时又拿起我的手亲吻一下。
我闭着眼睛跟她说话:我刚才尿尿后没洗手。
她笑喷了,问道:真的还是假的?
我说是真的。
她问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我没洗手。
我说没事的,小时候我们自己不懂事。
陈瑶瑶一直没有离开房间的打算,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半夜被一泡尿涨醒,陈瑶瑶坐在床沿看着我笑。
我揉揉眼,想起床,又想赖床,索性又把眼睛闭上,想把尿憋到天亮。
她拍拍我肩膀,笑嘻嘻地说:小宝宝,该起床尿尿啦,想憋到天亮吗?
我说不敢起床。
她问为什么?
我说:金“鸡”独立,男人被尿涨醒时基本上是这个状态,雄赳赳,气昂昂。
我说的是实话,我暗示她回避一下。
她呢,姜太公钓鱼,稳坐钓鱼台,纹丝不动,气场强大,一幅见过大风大浪的淡定表情。
我裹着床单冲向洗手间,尴尬的画面。
我裹着床单返回床上,睡意全无。
我问:瑶瑶,你怎么没回自己的宿舍去睡觉?
她说:睡不着,看着你睡就好了,你睡觉时像个婴儿,嘴角还在流口水,不过还好,没尿床。
我说:你就这么有耐心守在我床前,自己也不睡?
她说:我不守着你,万一你翻到床下把地板砸个洞怎么办?
我说:我是不是要唱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呢?
她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深情地说:我不想做你的妈,我只想做你女朋友,帮你洗衣服,为你做面汤,甚至替你搓澡,只要我愿意,没有什么不可以。
我最怕的就是听到这些,这是一个多愁善感而又爱幻想的女生。
我盯着她看,无语之中。
她问我看到了什么?
我说看到你眼里有个人。
她说我看到的是我自己。
我掀开被子,说道:天这么冷,你坐了大半夜,进来吧,我给你捂脚。
我把她拽进被窝里,这一刻,我眼眶突然湿润了,她已经冷了大半夜。
她替我拭泪,说道:别哭,有我在。
我没控制住自己,狂吻了她,狂风暴雨。
狂吻,算不算体力活?
当然算!
因为,女生刚开始嘴唇是紧闭的,她装矜持。女生的唇,似两扇门!
我停止了进一步行动,需要很大的毅力!一般的男人做不到啊,可是我做到了,因为我强忍啊。
我的嘴停歇下来,我抱紧她休息了几分钟,她完全还停留在幸福之中,云里雾里,像孙悟空一样腾云驾雾,脚还没沾地,整个人都是飘的。
她的脸贴紧我的脸,很烫,像刚从火炉里捞出来。
我拨弄着她的长发,轻捏她的耳垂,然后温柔细语地逗她:瑶瑶,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不吭声,咬我肩膀,然后咯咯地笑。
不反对就是默认。
我又逗她:瑶瑶,要不你主动吻我一次,你要是赢了,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什么条件都行!
她问:你嫁给我行吗?
我说:行,你放马过来。
她想了一下说:我不上你的当,我赢不了你。
我说: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放弃了,你吻我,我笑点低,我一笑,你就赢了。
她说再来一次。
我不同意,因为她自动放弃了的。
她问我可以补救吗?
我说可以,挠痒痒吧,我挠你脚板心痒痒一分钟,你要是不笑,你就赢了。
她哈哈:你还没挠我就笑了,我能赢吗?
我又逗她:我们虽然在一个被窝里,你既没看过我,也没摸过我,你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她真的是害羞了,答非所问,故意回避:我看过你的脸,摸过你的手,还少点什么呢?
我笑了:你还少了点胆子。
她揪我:你为什么这样坏?
我问她:你这么喜欢我,能为我做点什么呢?
她说:什么都愿意做,包括给你换尿不湿。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你换尿不湿的时候什么都看见了,刚才还嘴硬。
她想捡我一点便宜,结果没捡到。
她哈哈:是吗?我闭上眼睛啊。
我哈哈:你闭上眼睛,手又会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