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点一泡尿把我涨醒,我去上了一趟洗手间,返回床上,我发现姚依娜背靠床头在玩手机。
我说你怎么没睡?
她说迷迷糊糊睡了两个小时,醒了就无法入睡。
我说昨晚你对我干了什么?
她笑嘻嘻地说:你睡得像个婴儿好可爱,我摸你了,什么都摸了,你不知道的,哈哈!
我吃了一惊,说道:卧槽!你居然耍流氓?你是怎么摸的?
她趴在我身上笑,笑得差点窒息,然后十分调皮地说:先是轻轻抚摸,后面捏了几下,像海绵宝宝,软软的。你不会打死我吧?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抱着她一顿狂亲,她没有反抗。
夜,很宁静,亲吻炽热而缠绵,深入骨髓。
仅此而已,没有越雷池,我以超强的毅力转移了注意力,能克制住欲望是一个男人的修养。
亲吻之后,姚依娜这个看似坚强的女人抱着我一顿大哭,虽然没哭出声,但她泪如雨下,浸湿了我的脸和脖子,这一刻,姚依娜又显得是那么的小女人。
再多的甜言蜜语,都抵不过把女人摁倒一顿强吻来得更直接而效。
前半夜是用来调情的,后半夜是用来释放的。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我用自己的额头顶她的额头,我什么也没说,肢体语言有时候更奏效。
她像一只小猫趴在我胸口上抽泣,她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问,她想说的,她知道我知道了,我的确也知道了。
男人享受前半夜,女人享受后半夜。
女人特别喜欢夜的宁静,她们的思绪可以任由放飞,她们可以幻想一切美好的事情。
她用鼻子顶我鼻子,我屏住呼吸,她用手摸我脸、耳朵、脖子。
我揽住她的腰问她:依娜,你昨晚摸我是什么感觉?
她说:爽!
我说你的手怎么闯入禁区?
她说闯了呀,摸起来软绵绵的,很好玩儿,我现在还想摸!
我说你好色天下无敌。
她拧住我耳垂,捏了几下说道:我昨晚就是这样又摸又捏,不是软绵绵的吗?你以为我摸哪里?
我以为姚依娜的手闯飞机场了,原来是耳垂。
我问姚依娜:我昨晚对你有没有动手动脚?
姚依娜趴在我胸口上说:你没动手,但动脚了。
我不解,问其意。
她说我的腿一直压在她身上,像根大圆木,挪不动!
我喝了酒,睡得很沉,睡觉什么姿势也不知道。
我说那些离异的寡妇晚上睡不着,你知道为什么吗?
姚依娜反问我为什么。
我说但凡女人晚上有男人的腿压着,她都睡得很踏实。
姚依娜说我的腿压住她却睡不踏实。
我说我是腿毛多还是腿太沉你睡不着?
她说都不是,你的腿以后压的是别的女人。
我说你昨晚没压我吗?
她说有压啊,我一直趴在你胸口上,我静静地看着你睡觉流口水的样子很搞笑。
我说你放屁,我又不是婴儿。
她说我睡觉的样子很像婴儿,她有一种本能的母爱,她说她不介意下次有机会跟我一起睡,她说床上有个男人很踏实,有一种家的味道儿。
我说我下次没这么老实,一定会对你做点什么。
姚依娜突然咬我肩膀,不是用牙咬,而是用嘴唇。
女人特别享受下半夜,夜的宁静让人的大脑特别容易感性和幻想。
男女的肌肤之亲胜过千言万语,肢体语言在后半夜最容易抵达女人的灵魂深处。
不少情侣分手的最后一次告别都会有一个隆重的仪式,那就是后半夜的分手炮,尽管以后永不相见,但一炮泯恩仇。
这是我一个同学曾经亲口告诉我的。不管是陈瑶瑶,还是姚依娜,她俩都有一个共同点,总喜欢在后半夜不眠不休找我聊天谈心。
男女独处一室,男人没有欲望那是假的,能控制住欲望,能分散注意力还是有点难。
我不是大自然的那一阵风,能随便带走树梢上的种子,让种子随处生根发芽,却不管土壤欢不欢迎这粒种子。
姚依娜咬住我肩膀不放,像婴儿吸着奶瓶。
我问姚依娜是不是属狗的,她不吭声。
我想测试一下姚依娜的反应,我把手伸进她的后背寻找那根带子的“开关”。
她捉住我的手问我干嘛?
我说找纽扣,怎么没纽扣?
她揪我手背,趴在我身上笑,说我蠢,比猪还蠢。
然后她坐起来,对我说:高伟,你帮我把它扣上。
我不同意,我说男人喜欢解扣子,不喜欢系扣子。
她突然撒娇:来嘛,帮我系上。
我摁亮灯,确实没看见纽扣,是几根挂钩。
姚依娜反手把灯关掉,又骂我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