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出力?
在哪里,你哥床上吗。
这话梅淮安都不敢往深了想,连忙低头假装自己在很认真的系靴子绑带,可系着系着还是走神了。
一想到他可以真的对那人做些什么,不止于拥抱和亲吻......
脑海中忍不住想起做过许多次的梦——
在梦里,他打造了一间机关密室,把对方的手腕和脚踝都套上链子固在床脚,防止逃跑。
随心所欲的扒掉素色薄衫...那种布料他之前摸过,轻薄柔软在梦里也很好撕。
他跪在他身侧,怜悯疼惜的盯着那张清心寡欲的脸,单手摸过他的唇角戳逗抠捻,看对方呼吸不畅被迫扬起下巴,只能红着脸乏力的透过指缝喘息。
再顺着脖颈下滑掐过胸前揉过腹下...不,不,梦里的这些还不够。
按照贺绛的意思,他还可以再过分一点?
可接下来的事情那人肯定会剧烈挣扎甚至咒骂,可若是真的能...被骂几句都是爽的。
呼。
单是这么想想,梅淮安呼吸都有些烫了。
他承认自己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直到目前为止,他的所有经历都在告诉他——
想要的东西一定得拼尽全力狠狠夺占!
更何况,想把高高在上那位从高处拽下来的念头已经不是一两天了。
这其中也可能并不掺杂肉什么欲,他就是想把人拽下来!
贴的近,再近,更近!
叫人彻彻底底融进他的生活里,与卑劣脏污的他合成一体!
这个念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抵是他被夏博峦当成狗一样痛打的时候,无意间仰头瞥见城墙上。
那人披着狐毛白裘站在高处垂眼看他,脸庞是那样的冷冽,眸色是那么的怜悯。
当时他快被打死了脑子里都在想——
你在看什么。
看如此狼狈的我?
我要把你拽下来。
只要我不死,我总有一天会把你拽下来!
这种病态的执念原本在之后的相处中,已经被对方的温暖关怀治愈了些。
但是今时今日,此时此刻!
梅淮安喉结滚了一圈看向贺绛,突然绽放出一抹阳光灿烂的笑脸。
“你的话我记住了,既然这是你要求的,如你所愿。”
这种事当然要尊重家属意见,至于当事人同不同意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梅淮安不叫明月照沟渠,他的明月谁都不能照!
他要把明月霸占着藏起来,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嘶。”贺绛抬手挠了挠头,“我听这话你好像已经有了...嗯?已经有了想要的人?”
“我想要...急什么,你早晚会知道的。”
梅淮安瞥他一眼,径自站起身挽了袖子,走到边上的木架前准备刷牙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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