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宁静似乎是随意的叨叨叨,谁曾想竟叨出个如惊雷般的话题,这令得走着走着的即墨寒,顿时僵住了,他索性停下来不走了。
这个问题很敏感,更是要命,稍不留神就要重蹈覆辙,所以一定要跟她掰扯掰扯,这件事不掰扯清楚,即墨寒心中始终不安。
他们两个人这些年之所以分分合合,就是因为有太多太多的误会没有说清楚,都想当然的以为对方心里有别人。
而宫嫱注定是两个人心间绕不开的屏障,而且还是最大的那个屏障,如果今天不掰扯清楚,就是个天大的隐患,或者说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因为只要这颗不定时炸弹的存在,说不定哪天宁静想不通了,又会悄无声息的离开,这是即墨寒无法接受的。
经历九死一生才重逢,他片刻都不想与她分开,恨不得去哪儿都将宁静带在身边,哪里还能再次承受她突然的不辞而别。
什么情况?
老大这是摊上事了?
看他那表情,明显好像还是了不得的大事!
事发突然,其他戴着面具的人,顿时都不约而同的向四周散去,而且心照不宣的都背过脸去,纷纷表示我看不见,我看不见,也听不见的意思。
少主与与少夫人的隐私与闺房私密话,谁敢私自偷窥和偷听?除非是皮痒欠揍。
所以那些人很自觉的提前消失在即墨寒与宁静身旁!给他们创造了一个临时的二人世界
即墨寒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生气,还是痛心疾首,也可能兼而有之,总之他的表情很复杂。
他将宁静强横霸道的扯到了自己的身前来,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视着宁静的眼睛,他没有出声,就那么默默的看着宁静,眼神中充满了坦荡与真诚。
他的眼神对于刚刚说了那番话的宁静来说,就相当于咄咄逼人的利剑,宁静本就心虚,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她很快就败下阵来,不敢与他对视。
她心中有愧,自然就底气不足!
有关宫嫱,宁静心里一直都有根刺,女人嘛!小心眼再正常不过,她也不例外。
心中想着,嘴上也就不知不觉的脱口而出了,说出那些看似无心的话之后,她此时也很后悔,也知道自己刚刚说错话了,看这情形,眼前这个男人很生气,而且是哄不好的那种,他一生气,往往后果都很严重。
没办法,只能暂时伏低做小了,所以宁静使出了对付眼前男人的杀手锏,这一招她用过很多次了,绝对有效,而且屡试不爽。
她立马装作惊慌失措,惶恐不安的样子,赶忙又是道歉,又是认错,又是求饶道:“寒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我这一回吧!你是守身如玉的翩翩佳公子,怎么可能勾三搭四,处处留情呢!我不该怀疑你的。是我小肚鸡肠,不能容人,是我吃醋打翻了醋坛子。寒哥哥!寒公子,寒大爷!寒老爷!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回吧!”
宁静就像背台词一样,一股脑儿说了一连串,听起来就是废话的话,而且是一口气说完的,都不带喘气的那种,说得还贼溜!
即墨寒听得目瞪口呆,总觉得宁静这一套临时脱口而出的说词,说得太溜了一些,就像事先演练过无数遍一样,令得他将信将疑。
可是就算明知道她在说谎,他也拿她没有任何办法,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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