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桓见着画上宁静那张陌生的脸,有些五味杂陈,他气鼓鼓的瞪着即墨寒,那意思是,静儿好端端的一个娇俏美人,竟被你这么个不知道珍惜的家伙,给折腾成一个不男不女的人了。
他觉得这就是暴殄天物,于是就自个儿生闷气了!
即墨寒发觉他情绪有变,赶忙解释道:“我当时也是为了静儿的安全着想,才不得不这么做的,是非常时期的非常举措罢了!
当时情况十分复杂且凶险万分,除了你在找静儿,还有至今仍留在你们北夏的刘朗。
他是刘振国的次子,就是他的人掳走了静儿,若不是我及时赶到,静儿不是葬身狼腹,就是冻死在荒山野岭之中,你我就真的要追悔莫及遗憾终身了。”
听到静儿经历的这些闻所未闻的遭遇后,夏桓瞬间眼眶通红,他大力的抹了一把脸,才低低的说了三个字:“谢谢你!”
即墨寒淡漠的笑了笑回道:“我一直记得玄渺方丈说过一句话,他说静儿救人无数,自身福缘深厚,是不会死于非命的,所以我相信她这次也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们去营救呢!”
已经从岑棋口中得知了,与刘承后宫中所有嫔妃相关的事情后。
两个人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那名被封为静妃的女子,真名竟然叫赵静,是现任礼部尚书赵纲的嫡长女,竟然与静儿的化名一模一样。
天纳!这是巧合?还是刘承故意这么做的?
得知这些信息之后,即墨寒更坐不住了,他敢断定,静妃一定跟静儿存在着某种联系,刘承正是利用这种种巧合,来迷惑自己的祖父祖母与宫嫱的。
即墨寒本想再次潜入皇宫,一探究竟的,但岑棋极力劝阻了他。
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即墨寒只能放弃,与夏桓在天字一号房对付了一夜。
估计也是睡得不踏实,他与夏桓早早的就醒来了,岑棋怕他们冲动行事,时刻跟着他们在京都城逛荡。
当他们碰到一队禁军巡视经过时,即墨寒突然就有了一个计策,为了接下来再次夜间潜入皇宫,他需要两套禁军服饰,于是三个人就一直尾随那队禁军。
直到去了一个僻静无人处,三个人才蒙上面容,快速将那十人队的禁军给击晕了,并拖到一个破旧无人居住的茅屋内,故意制造了劫财的假象,还将所有人的衣物都剥光了,又将衣物洒落一地,目的就是让这些人羞于上报。
他们取了钱财和所以值钱物件,并带走了两套禁军服饰,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夏桓一直有些忐忑不安,他心虚的问道:“那些人会不会被冻死啊?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岑棋也是憋了很久,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大笑道:“寒哥儿!我们这样做确实是有点缺德,而且很不厚道,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点不安吗?
看来你小子为了救静儿,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小心别学坏了哦!我还是更喜欢原来那个温良恭俭让的寒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