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忘了告诉你,我军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捉到敌方细作后,细作的鲜血除了用来,作下一场战争祭旗之外,头颅还要扔到阵前耀武扬威的!”
王将军这番话绝不是恐吓,很多将领都是这么做的。
即墨寒不慌不忙的又走近了几步,夏桓这方的人立刻又紧张了起来,生怕他暴起杀人。
即墨寒也察觉到了周围的紧张气氛,他笑了笑说道:“我说一段故事给你们听,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听我说,破肖家军的计策如何?若仍不放心,可以将我双手绑缚住!”
夏桓这边,这就有些丢人丢到家了,王将军还好,脸色如常,夏桓脸上却是挂不住,他上前猛的跨出一步,走到即墨寒跟前才大声道:“来者是客!是我们待慢了,还不快去备一桌酒菜迎客!”
说完后夏桓作了个请的手势,即墨寒笑了笑跟在后面进了营帐。
还真不是夏桓穷讲究,冰天雪地的,只有吃饱穿暖了,才能有那精气神商议大事。
王将军丝毫不敢大意,紧紧护在小皇帝身边,没一会儿,一桌丰盛的美酒佳宥就上了桌。
即墨寒也不做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小家子气,而是当着夏桓与王将军的面毫无顾忌,他很豪迈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这一顿大吃大喝下来,双方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王将军没那么忌惮即墨寒了。
也许酒桌上饭桌上,真的能看出很多东西来,但即墨寒此时此刻没空不理会,王将军与夏桓心中的弯弯绕绕,因为他有足够多的理由和把握,能谈成这桩合作!
因为他知道足够多的内幕,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往陈年往事。
而这些就是注定他成功的砝码!
吃饱喝足后很快就撤掉了满桌的杯盘狼藉,营帐内就剩夏桓与王将军还有即墨寒三个人。
即墨寒清了清嗓音道:“我接下来要说的事,牵扯到我的身世,以及岑家庄我父亲这脉与肖家的恩恩怨怨,想必我这个姓氏,你们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王将军四十多岁,一听即墨寒提到岑家庄,他禁不住好奇问道:“你与用毒世家岑家庄有何关系?”
即墨寒就知道自己赌对了,他胸有成竹的回答王将军:“没错!我出身于岑家庄偏房,我父亲叫岑棋,母亲叫舒画,想来王将军应该是听说过我父母亲?”
王将军立刻激动的起身问道:“什么啊?你真的是岑棋与舒画的儿子,难怪看着有些像岑棋年轻时的样子。
我与岑棋年轻时虽然算不上,可以托生死的至交好友,但关系也还不错,当年的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至今也没弄明白。
但看着你小子这一身本事,想必你父母混得也差不到哪儿去!真是老天开眼啊,当年我也派人找了你父母很久,但都没有找到他们,不错,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