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几日,街头巷尾一直有人在议论纷纷,即墨寒就感触良多,他也想不到一国之君,竟毫不避讳自己的隐私。
好男风自古有之,但像北夏君王这样开放的,还真是少见,即墨寒也只是一笑置之罢了。
却说六根将宁静,一直抱着回到住所才放下来。
宁静被他气得直哭,六根很霸气的,将她重新搂回怀中,委屈巴巴的恳求道:“静儿,以后你出门穿女装好不好,你知道现在北夏民众怎么议论我吗?
都说我好男风,且不知羞耻的带着你到处秀恩爱。
我是北夏皇族子弟,我也要面子的,就算我求你了!”
宁静挣扎着从六根怀中出来,面上仍带着来不及擦掉的泪水,委屈巴巴的道:“六根,我知你对我有意,但我对你无心啊!
我一直将你当亲弟弟看待,我的心早就给了别人,再也拿不回来了,我现在这里是空的,一个连心都没有的人,又如何装得下新的感情!
你让我走吧!我根本就不喜欢现在的生活,我想回到乌蓝国皇城,我们开的那间安乐堂去。
每日给穷人看病,再卖些药给其他药铺以维持生计,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就很开心了。”
六根也忍不住哭着说道:“静儿!你不要老是想着离我好吗?我可以给你在新京城,开一家同样的安乐堂,只要你肯留下来,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就留下来陪着我,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宁静仍然是摇头道:“六根,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我并不适合皇族生活,要不然我也不会千方百计逃离刘畅了。
我如果贪图富贵,那我嫁给刘畅岂不是比嫁给你更好,至少我不用远离故土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这一辈子,只会爱他一个人。
你不用白白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
你如今回了家,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你完全可以,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成亲,你为何一定要强留我在这里呢?
在这里让我有种身陷囹圄的感觉,一点都不开心,就像个笼中鸟雀一般,失去了可以自由自在飞翔的一片天空。
你要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你既然那么喜欢我,你为什么不能做些让我开心的事呢?”
这番话说过之后,一连几天,六根都不曾踏进宁静的屋子半步。
只有夏柯来找宁静,宁静对这个六根的姐姐,没有什么印象,更多的是爱屋及乌罢了。
如果除去六根的这层关系,夏柯于她而言,也不过是比陌生人,熟悉一点点的女子罢了。
夏柯进来,宁静缩在被窝里也懒得动弹,她问了句:“你找我何事?”
夏柯坐在宁静的床边柔声道:“无事,是他让我来陪你的,你也看到了,我这个弟弟他心里只有你。
他知道你喜欢治病救人,不喜欢拘在这里,所以让我带你出去走走。”
宁静将信将疑的随夏柯出去了。
她们来到新京城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有很多流浪的人。
有的人冻得瑟瑟发抖,有的人疯疯癫癫,几乎所有不好的,在这里都能见到,让宁静看得,有些头皮发麻。
宁静疑惑的望向夏柯,不知她为何要带自己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