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似是想起了一些开心的往事,微笑点了点头道:“没错,你父母叔叔都参加了那次选拔比试。”
即墨寒迫不及待的问道:“祖父可知具体的选拔规则,因为今早刘畅跟我说了,要陪着他远离京都城一段时间,让我这几日准备一下。
我再三追问,他却故意不肯回答,我猜想定然就是这个比试无疑了!”
李相惊问道:“你要离开京都城去北夏?不行,这太危险了,我不放心你去啊!
大战即将来临,你不能出事,否则大军就是一盘散沙,如何敌得过刘振国的几十万大军。”说到最后,李相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轻咳起来!
即墨寒赶忙道:“祖父,莫急,您听我细说,我不是一个人去,我会带着二十人一同前往。
我请岑棋夫妻、秦城夫妻来李府常住,护你周全。
我此去也是想瓦解北夏的实力,这样我们南梵国皇位更替之战时,北夏自顾不暇,就不敢侵忧我边境了!”
李相仍是颤巍巍地拉着孙子的手,眼中含泪的道:“可是我如何忍心,你深入虎穴啊!
你母亲含辛茹苦把你养了你这么大,万一有个差池,我如何向你父母亲,向李家历代列祖列宗交待啊!”
即墨寒知道,人越老越容易伤感,也越害怕离别,他耐心的安慰道:“祖父!您就放宽心吧!
别忘了,我们还有后手,我母亲在北夏也有很多商铺客栈等。
就算我不幸身陷囹圄,那些人也能护着我,安全离开北夏的。
再说了,玄渺大师给我看过面相,说我福泽深厚,虽一生历经磨难无数,却绝非早夭之相,您就放心吧!”
李相知道这个孙子一向有主张,自己以一己之力也改变不了结果,只好听他安排。
后面两日,即墨寒忙得几乎脚不沾地,他先是跟岑棋长谈了一次。
岑棋很郑重的给他讲了件事:“我想将天好字号的所有东西,都转移到地下密室。
我当心大战来临之际,望江楼受战火波及,到时候必不能幸免,那间屋子里的东西,是无法用银子来衡量的,那都是老庄主珍藏下来的,我担心出意外!”
即墨寒疑惑的问道:“是不是大搜捕时出了什么状况?”
听即墨寒问起大搜捕的事,岑棋瞬间就怒火中烧的道:“当日一队禁军来到望江楼,其它房间都给他们搜了,唯独天字一号房,伙计誓死护着没让他们搜。
否则那日就出大事了,还好我及时赶回,借着李相的名头,才喝退了那些人。
因为我告诉那些强盗,那是李相金屋藏娇之所。
那些人才不敢乱来,但走的时候,那个强盗小头目,还是刺伤了小六子的腹部,还好没伤到五脏六腑,不然你就见不到小六子了,所以近日我才忧心忡忡。”
即墨寒听到那些不知死活的禁军,竟敢动自己的人,他早已是怒火中烧,深吸了一口气才问道:“有没有叫宫嫱的人,收拾那些伤了小六子的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