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寒淡淡的道:“他不仅还活着,而且还活得好好的,今年六十有三岁,比我祖父大了几岁。”
“你是如何知晓的?快快说来啊!”何辉有些状若疯狂的,摇晃着即墨寒的肩头。
即墨寒望着近在咫尺何辉的眼神,淡淡的说道:“因为……因为我就是他们的外孙,我母亲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听了即墨寒的话,何辉像是魔怔了似的高呼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南梵国有救了,有救了!终于有救了…”
他笑中带泪,不停地的自言自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狂喜中清醒过来问道:“所以你帮李相,调查李家小姐和王家小姐的旧案,就是为了得到李相的支持?”
即墨寒没有辩解,而是点头默认了,他不想被整个京都城都知道,他其实是李家嫡长孙,就是怕将来连累李家。
何辉又似想起什么来,问道:“你是说刘振国这一脉倒台之后,是长安王那一脉回来继承皇位是吗?”
即墨寒道:“准确的说,新君叫刘承,是我舅舅的长子,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何辉此时眼睛里闪耀着光芒,他亮晶晶的眼神,望着即墨寒继续道:“你们起事前,我能否见一见长安王,只要确认长安王的身份,我愿意献出东城门,并且甘愿成为你们的先锋部队!”
即墨寒还是淡淡的回答道:“说实话,我也没见过他们,我不敢保证起事那日,我外祖父母,会亲自来京都城前线督战,他们一直避世隐居。
我母亲离家已经二十多年了,家母也是碰到家父之后,动了真心,才与我外祖母决裂的。
之后我家与外祖父母,再无联系,我不过是继承了母亲的意志。
誓死为那两座王府,一千多条无辜的人命,讨回一个公道罢了。
而那场祸事的凶手,想必何将军,已经了然于胸了吧!”
何辉点了点头道:“真想不到,你的身世,竟如此曲折离奇,难怪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高强的本领。
你放心吧!我虽然小心谨慎,不见长安王不肯做马前卒,但我也决不会坏你的事!
若是长安王一脉强势回归,我是乐见其成。
我也不忍心,我南梵国大好河山,就让刘振国这父子两败光了。
自古皇位江山由德者居之!
刘振国父子无德无才,占据高位二十多年,没干过一件好事,尽干些荼毒百姓的蠢事,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也正是他父子的不作为,荒淫无度,才使得国力日渐衰弱,民不聊生。
这样的昏君在位一日,老百姓就多遭一日罪,真希望你们快点打进来啊!”
即墨寒道:“时机还未成熟,我正在肃清禁军内部,白营已暗中支持我们,但还不够,刘振国一直将军权,牢牢把握在手中。
就算你将来支持我们,也不一定所有人都听你的,没有兵符私自调动兵力,形同造反,你有把握十万人都听你的吗?”
何辉笑而不答!
其他驻军他不知道,自己东城门驻军的将士们,一向是铁板一块,指哪打哪,令行禁止。
自己调动这些人,还是没问题的,但他也没在即墨寒面前夸下海口。
谈妥后,双方都是兴奋异常,何辉是为看到了帝国新的希望和新气象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