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返回去找,可是天又快黑了,我怕赶不上进城,明天一早又有事,下午再过去八成是找不回来了,哎!我这运气也太背了一点。”
这话赵显在京都城繁华的人群之中,毫无忌惮的说了很多遍,就有了这个场面!
却说那桥墩作了记号的石块后面,本就是空的,二号早早就等在那里了,当有人塞进去东西之后。
他早有防备,用筷子夹着将所有银票,放到事先准备好的油纸袋里包好,当时他还气得骂了句娘。
因为十万两真的是好大一包银票啊!
那郑家故意用百两一张的银票面额,而不是千两银票面额,就是想在这个环节将自己擒住。
还好二号思虑缜密,他事先让人驾了一条小渔船接应。
这种渔船镜湖随处可见,主要提供给游客游湖用,或夏季采莲,或平日钓鱼捕鱼等。
二号就是趁那人离开时上的渔船,悠哉悠哉的,在那人眼皮子底下离开石桥的。
回到李府后,二号很兴奋,找到即墨寒后,将一包银票递了过去道:“少主,任务是完成了,不过这些银票有很大的问题,都沾染了剧毒。”
他也是在一大堆银票中,无意间才看到郑家留的那张纸条的。
“解药换我儿子的命!”
即墨寒冷笑一声道:“银票我来想办法祛毒,你帮我将剩下的手指和这个这地址送去郑家。
顺便告诉他,这是他耍花样付出的代价,若还想要郑大柱的其他躯体的话,拿十万银子来赎。”
即墨寒之所以这么冷血无情,是因为事实与他猜测的基本相符,他愤怒不已,一整天的心情都很沉重,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
只因李相已经查出,陈翔羽有一名小妾就是郑大柱的亲姐姐,所以郑家做的根本就是无本买卖。
他们郑家不仅从中鱼肉百姓,与工部户部和皇帝沆瀣一气,很早就勾结在一起蚕食着国库,郑家父子手上还有不少命案。
可怜北脊山修皇陵的那些军民,因为这起官商勾结案,不知道饿死了多少人。
而在这起君臣狼狈为奸的勾结中,其实刘振国能得到的好处,也只是些残羹冷炙罢了,所以郑家人早就该死了,陈翔羽更是该死,刘振国最该死。
接到即墨寒的指令后,二号当晚又送了消息过去。
五更天,郑家带了五十多号人,去往掩埋郑大柱的地方。
看到儿子九个手指和那张纸条后,老头就哭了一夜,以为是自己心疼钱,多此一举才害了儿子的命,所以次日天不亮就带着人出发。
果然挖出了一具无头尸,借助微弱的光线,他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儿子,因为无头又没有其他能证明身份的物件,他只好趁天不亮将尸身抬回家。
郑大柱的娘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儿子,孩子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身上有哪些标志,作母亲的自然是铭记在心的。
确定这具残缺不全的尸身,就是自己儿子之后,她哭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