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我们这边银钱方面是否允许?”
岑棋笑笑眯眯地拍着即墨寒的肩膀道:“我的个相府大公子啊!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的家底吧?即墨家族积累了四十多年的财富,建座寺庙也不过就是,九牛一毛而已,只是庄主是否知晓此事?”
即墨寒一听这话,心立刻放下了一半:“若无钱财方面的问题,此事我母亲会同意的,这寺名就叫做安乐寺吧,为那些在四十年前枉死的人祈福而建,也为护佑我们顺利为死难者,讨回公道而建。”
岑棋道:“好!我立刻去安排!相信不出半年,就会建成的!”
天渐渐黑了,相信文静他们已经回李府了,即墨寒迫不及待地催促母亲,早点动身,趁夜色掩映去李府,他想早点见到文静。
母子俩匆匆回到了李府,却不见文静,门口侍卫说他们外出还不曾归来。
即墨寒心急如焚,请马夫立即带他往南城门去,他想看看是什么情况?车上即墨寒坐立不安,时不时问马夫,距南城门还有多远?马夫边驾着马车边说就快到了。
即墨嫣看着自己儿子,猴急的模样就想笑,果然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
她好言安慰到:“她们定然无事的,相府可不像你表面看到的这样风平浪静,还是有很多隐藏的高手的。这次举家出游,你祖父会安排妥当的,你稍安勿躁!说不定是一时贪玩,误了时辰也是有可能的。”
两个人正说着,只听马夫高声问道:“对面可是李相家眷。”
只听那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正是!”
还没等马夫调转马车,即墨寒就跳下马车,往那边狂奔而去了。
“文静,是我与母亲接你们来了,这么晚了,怕你们出了什么意外,就想出来接应一下你们,还好你们没事,真是老天保佑啊!”
文静立即下车与他相见,即墨嫣心领神会地上了相府马车,即墨寒则与文静上了望江楼的马车,一同回相府去了。
一上马车,两人相拥在一起,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众人回到李府时已是酉时,吩咐厨房做了些清淡的饭菜,随意吃了点就安排老夫人休息。
众人都担心老夫人劳累过度,毕竟她年事已高,又太久没出过远门了。
安顿好老人睡下,即墨嫣想起答应儿子的事,就来到了文静的房间,见文静正在整理床上用品,见到即墨嫣后,文静有些局促不安。
这几天突然知道了太多事情,即墨嫣的身份变化太快,这之前她还从没有与寒哥哥母亲单独相处过,此时竟不知该怎么称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