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凯旋扶着许大茂把他送到厂医院,医院大夫只是轻轻的瞥了许大茂一眼。
大夫听了许大茂说自己的症状,也没有给他开药,就让许大茂回家自己洗把脸漱漱口就可以了。
许大茂当然不想听这种话,他想让大夫把他的伤说的越重越好。
许大茂鬼鬼祟祟的对大夫说到:“刘大夫,刘姐,能不能给我开张单子证明我这有内伤呀。”
刘大夫没有理会谄媚讨好的许大茂坐下来开始织毛衣,“许大茂,我这里只能开个感冒药什么的,你这种小伤回去养养就好了,厂子里也没有药,你要是想开诊断,出门直接去大医院开,我这里开不了。”
许大茂的脏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刘姐可是有关系的人,刘姐也没有多少医术,厂里就是给她安排个职务,在这里织毛衣而已。
许大茂想让刘大夫开个诊断,确实是强人所难。
许大茂不能跟刘姐生气,还得客客气气的跟人家道别,“行,那我就先走了,谢谢刘姐。”
刘大夫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许大茂,低着头继续织她的毛衣。
刘大夫不仅没理许大茂,跟着许大茂一起来的秦凯旋她也一个眼神都欠奉。
秦凯旋换了这张脸之后还是头一次遭遇到这种对待,这个女人是钢铁直女吗?竟然都没有看他一眼。
秦凯轩对刘大夫特别好奇,她难道是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吗?面对他这张脸都不给一个眼神。
秦凯旋倒不至于自恋到希望每个女人都喜欢他,但是很多人应该都会看他两眼,无关乎情爱,只是对于美好事物的欣赏。
“大茂哥,这个刘大夫是什么人呀?她对你的态度怎么这么不好?你说你受了伤本来就应该受到关爱,她竟然对你这么冷淡。”
秦凯旋义正言辞的为许大茂打抱不平。
许大茂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厂医院,看到刘姐还是背对着窗户低头织毛衣,这才放心的拉着秦凯旋快走两步。
离开了厂医院二十米远,许大茂才对秦凯旋解释道:“刘大夫可不是一般人,她爸和她丈夫都曾经在厂里工作,后来她爸和她丈夫在一场意外中为了保护轧钢厂的财产牺牲了,这厂里谁都不敢得罪她。”
秦凯轩点点头,原来这个女人是这样的背景,怪不得许大茂小心翼翼的呢。
许大茂害怕刘大夫自然不是因为刘大夫的父亲和丈夫对厂里有恩,而是因为刘大夫的儿子身份不一般。
许大茂觉得秦凯旋是一个值得结交的人,今天能在傻柱手底下救下他,他也可以小小的给秦凯旋透露一些消息。
“刘姐的大靠山是他儿子,他儿子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派出所所长,听说当了五年的兵,军队一直留他都没留住。
刘姐的儿子刘建军为了她回到了北京,在附近的派出所当了一名民警,回来的时候就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后来破了几个案子,直接高升了。”
许大茂带着对刘建军的佩服和嫉妒对秦凯旋科普刘建军,两个人年纪差不多,可是人家就是那么出息。
秦凯旋点点头表示理解,他就说许大茂不是这么高尚的人嘛,应该不会为了死去的人而尊重刘大夫,原来人家儿子这么厉害呀。
“大茂哥,你看你的脸越来越肿了,眼睛青的越来越厉害,你还是先回办公室休息吧,下午上班的时间也快到了。”
许大茂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脸,疼的嘶了一声,这该死的傻柱,给他打的太重了,他现在不止脸疼,肚子也疼。
“行,凯旋,你先回车间吧,我找个地方歇一歇,我这浑身都难受。
秦凯旋又关心了许大茂几句才跟他分道扬镳,通过今天这件事,秦凯旋明白了许大茂在厂里是真的不受人待见。
大家看见许大茂被傻柱追着打,竟然只是围观看热闹顺便调侃他,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忙拉架。
加上刘大夫对许大茂爱搭不理的态度,说明许大茂在厂里真的是不得人心。
秦凯旋觉得自己以后还是离许大茂远一点,至少不要让别人以为他跟许大茂关系亲近。
毕竟大家都相信无以类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如果跟许大茂走得近,只会被别人误解他的品性,觉得他也是一个小人,不然怎么可能跟许大茂相处愉悦呢。
秦凯旋皱着眉继续思考,他感觉傻柱也不太适合作为他的朋友,这个人冲动易怒,看似大智若愚其实带着一股憨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