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斌已经想到梅米夫人会如此做。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不省人事的阿德没有说一句话。
此时,会议室中的每一个人心情都十分紧张,在没有说清楚此事之前,每个人都有可能被扯上不明不白的关系,所以谁也不敢说话,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
不一会,就听见门口汽车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的嘈杂之声。
紧接着冲进屋足有二十几个身穿深色西服,手拿火枪的人对准唐斌几人。
海鹰也跟了进来,径直站在了梅米夫人的身后。
梅米夫人坐在沙发上,指着地上躺着的阿德说道:“把地上躺着的那个人给我叫醒了。”
这时,就看见两个人端着一盆冷水朝着阿德的脸上使劲一泼。
阿德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了一般,惊恐地大叫了一声,软软地又瘫倒在了地上,挣扎着哀求道:“大护法,求求你让我说句话。”
梅米夫人看着地上的阿德,冷冷地说:“你说吧,我在听呢,一句话让我听着不顺耳,就给你一棍子。”
阿德惶恐地说:“大护法,我实在是不敢,而且我有一直在会客堂的人证。”
只见阿德将手指指向了小个子服务生,说道:“他可以给我作证,我昨晚都没有离开会客堂。”
只见小个子服务生慌忙摆手说道:“我……我昨晚睡得早,根本就不知道你有没有离开过,这件事与我无关,不要扯上我。”
梅米夫人冷冷地笑着说:“暂且不说你刚才说的对与不对,你又如何解释你身上的味道呢?”
小胡子服务生有些诧异地问道:“这个……我实在不知道大护法所说的味道是什么意思。”
接着又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问道:“难道大护法说的是这个吗?这个是我昨晚上上厕所时,无意之中看见窗户上有一个黑影跳了出去,这是那个人掉下的。”
梅米夫人吃惊地听着阿德的话,问道:“那你怎么不早说?还有你满身泥水的衣服又怎么解释?”
阿德满脸疑云地回答说:“大护法,讲真话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我的衣服上都是泥水的,门房大爷叫我们五分钟来见大护法,我慌忙穿上的衣服,当时并没有发现衣服上满是泥水。”
梅米夫人听到后,半晌没有言语声,她接着又问:“更衣室里难道什么都没听见吗?”
阿德连忙摆手说:“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偷听啊,换好了衣服我就赶紧出去了。”
梅米夫人气愤着质问道:“早怎么不说有人从厕所里进来过?”
阿德抬眼看了一眼梅米夫人,委屈地小声嘟囔着说:“大护法根本就没容我多作解释啊。”
梅米夫人连声说:“得得得,快把他搀下去。”
接着又在会议室开始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还不时地摇着头,像是在不住地否定着自己思考的事。
突然停住了脚步,指着阿吉几个人,冷笑道:“我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就出在你们其中的一个,除了会客堂的人,外人是绝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行踪的。”
正在这时,就听见会议室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一个人哭丧着脸,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