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再笑大着胆子取笑道:“南宫向来不承认自己有朋友,关键时刻却又力挺付我情这个朋友,真是口是心非。而有的人可好,整天吆喝着结义金兰,可是当朋友真的和别人拼命时,他却在台下想以赌发财、逍遥快活。”他虽是取笑高冷的南宫鲜衣,更多的却是埋怨花流水不仗义。
花流水装作没听见,又问众人:“你们还有要下注的吗?”
付我情可是常问谁从小到大的最好的朋友,他寒着脸说道:“我虽然想赢钱,但也不会拿我的好兄弟下赌注,这次我不赌了。”
王再笑也附和道:“我一不想得罪老付,二不想惹老常不高兴,所以我也不赌了,你们两个没心没肺的自己玩吧。”
慕容点头也赔笑道:“看、看来这次表、表哥这赌技、技天下第、第一的也、也要输一、一次了,我也、也弃权。”
南宫鲜衣瞪了他一眼,他不敢再言语了。
擂台上,薛玉江双眼通红,越战越勇,竟将武功修为突破到了比之前更高的尊武境界!只见他纵身跃向空中,满天花雨般打出无数铁菱暗器,从四面八方袭向付我情。付我情被暗器重重包围,简直避无可避!
王再笑惊叫道:“老付完了。”
常问谁却说道:“老付的‘痴情三绝’除了‘痴情掌’和‘痴情八化剑’以外,还有一绝,那就是轻功‘痴情鸟绝飞’,恐怕当今世上没几个人见过吧?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说罢,他又瞪了花流水一眼。
眼见无数铁菱就要打在付我情身上,却见他身影一闪,竟然如凭空消失一般,没了踪影。空中的薛玉江一愣,四处张望,却找不到付我情。
只听身后一人笑道:“薛师兄,你又不是鸟人,这样挂在空中不累吗?”却不是付我情又是谁?
薛玉江大惊失色,刚要回身之际竟被付我情一脚踹了下去,跌出擂台以外。
擂台下的花流水张大了嘴巴!
南宫鲜衣难得一笑:“赌,有时候靠技术,有时候靠运气,而有的时候,则是靠对朋友的信任。一赔一百,这次你又输了一万两,加上之前的一万一千八百两,共两万一千八百两,给你打个折,收你两万两。等你什么时候方便了麻烦给我银票,我不收银子,太沉了。”
常问谁哈哈大笑道:“早知道我就跟着南宫下注了,怎么也得赢老花几千两银子!”
花流水气急败坏道:“急什么,还没有和擂主打呢,谁能保证自作多情的能打败擂主米大碗?”
南宫鲜衣提醒他道:“你刚才赌的是薛玉江与付我情之间谁输谁赢,并没有说一定要打败擂主才算赢。”
花流水赖皮道:“我现在就要赌擂主与自作多情的一战不可以吗?我是输家我最大,你是不是不敢跟我赌了?”
南宫鲜衣说道:“我还是那句话:随便你,只要你敢赌,我就奉陪!”
花开却拉了拉花流水的衣角,苦着脸说道:“公子,不能再赌了,我们已经没有银子输了,如果再赌的话,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们两姐妹卖了?”说罢,与花落一起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众人不禁暗暗好笑,却又心怜花开、花落二女。
花流水叹了口气,摇头对南宫鲜衣说道:“算了算了,我认输了,不赌了。”
南宫鲜衣傲然道:“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再赌一把,你若能赢我,你之前所欠我的,一笔勾销,我再赔你一万两。你若输了,你之前所欠我的也可以一笔勾销,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花流水来了兴致,笑道:“此话当真?”
南宫鲜衣微微一点头。
花流水说道:“一言为定。”
南宫鲜衣说道:“老规矩,你先押注。”
花流水想了想,说道:“米大碗乃是丐帮副帮主,号称‘一碗丐’,一支破碗走天下,武功不亚于当年的丐帮帮主破衫老人,他在第五届‘二十六侠’中虽不能跻身前十,但与前十的高手也差不了多少。而自作多情的连战七大高手,体力消耗过大,其二哥武功那么高都输给了华夏七声,他一定不是米副帮主的对手,这一局我还是赌自作多情的输,米大碗胜。”
南宫鲜衣微微一笑,说道:“很好,就这么说定了。那我就赌付我情赢得本届‘二十六侠’第四位。”
果然,米大碗虽然不是第五届“二十六侠”中排名前十的高手,但他在第二档高手中却也能名列前三!只是与付我情一战,他却没有占到丝毫便宜。虽然最后米大碗也爆发出了尊武境界的武学修为,但付我情却破天荒的突破了亢天境界。
两人一直战了五百多个回合,最终,米大碗拱手叹息道:“付三少爷武功高强,米某无力取胜,米某认输了。”
花流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叫道:“认输?这老家伙没打完就认输了?天呢,这算什么?”
王再笑不以为然道:“其实在第四百回合的时候老付就已经突然亢天境界了,而米大碗一直都停留在尊武境界里。只是老付念在他乃是丐帮副帮主的身份,我们又与欧阳是朋友,不想让他输的太难堪,所以才陪他走完五百招,他认输是对的,否则若等着被付我情打输,他会很狼狈的!”
花流水宽慰自己道:“无论如何,我欠你们的银子算是两清了,不就是答应你一个要求嘛?你随便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