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酒缸苦笑道:“走,找地方喝两杯。”
王再笑坏坏一笑,说道:“你可别再把我喝死了!”
司马酒缸打了他一拳,带他来到了后厨,两人偷偷拿了只烧鸡,就在后厨菜桌上喝了起来。
对饮多时,王再笑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奇怪道:“已是晌午了,怎么还不见尊夫人来通知我们?不会这么久了还没准备好吧?”
司马酒缸笑道:“我们躲在这后厨里估计她是找不到的,难得偷闲有酒喝,管他有多大的事呢,反正有夫人照应,我们且再喝一杯。”
王再笑无奈道:“你可是够不负责任的,自已家的事都不如喝酒重要!难怪大家都不服你这个门主!”
正说着,只见陈初又是急急赶来,叫道:“夫人就说门主一定躲在某个地方喝酒,果然不出她所料!”
司马酒缸叫道:“这她也能料到?”
陈初埋怨道:“门主乐得清闲,却不知已经出了天大的事了!”
司马酒缸见他竟然敢用如此语气对自己说话,猜到出的事定是小不了,忙问道:“出了什么大事?莫不是那白断又要生事端?”
陈初满头大汗,说道:“比这严重的多,五姑爷他……他死了!”
“什么?!”司马酒缸与王再笑同时叫了起来,这才刚过了几个时辰,岳华高竟然死了?
二人随陈初来到陈阡儿与岳华高夫妻的院落,大厅中众人皆已到来,岳华高趴在桌子上,早已断气多时,而陈阡儿则在一旁哭泣。
桌子上除了一壶酒、一只酒杯、一双筷子和一盘糕点之外,再无它物。
“怎么死的?”司马酒缸也变的出奇的严肃。
“胸口中剑,一剑毙命!”白断突然接口答道。
司马酒缸奇怪的看了看他,白断接着说道:“你们来之前,我已查验过了。”
司马酒缸又看了看陈阡儿,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阡儿在陈家七姐妹中是最胆小懦弱的,此时她早已泪如梨花:“之前在大姐那里夫君生气而归,我便跟着回来了。夫君到家之后还是生闷气,发了些牢骚,多有嫌六妹夫不理门内诸事、众兄长贤弟不能主持公道,接着他就找酒喝,我见他向来不好酒,而今却要借此发泄,知他定是生了大气,又怕他空腹饮酒伤了身体,就端了一盘糕点给他,之后我便去准备给大姐夫祭拜的用品去了。不想我回来时,就见他趴在桌子上,我上前将他扶起,才发现他胸口中剑,早已气绝。”
王再笑上前扶起岳华高,果见他胸前有一处剑伤,伤口外翻,不带一丝血迹,伤口处的皮肉有灼烧之痕,且伴有一丝焦味,乃是被快剑一剑穿心!
司马酒缸皱眉道:“五姐夫武功不在我之下,除非他中毒,否则不可能被人正面一剑穿心!”
王再笑连忙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闻了闻里面剩余的酒水,摇头道:“并无异样。”他又拿起盘中的糕点浅尝一小口,甚为香甜,也无有毒的迹象。
“这就奇怪了。”王再笑挠了挠头皮,也没了头绪。
司马酒缸看了看白断,试探道:“白少侠怎么会来的如此及时?”
白断冷笑道:“你是怀疑我这个不受欢迎的外人吧?”
陈阡儿也说道:“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大姐、二姐、三姐、四姐、六妹、七妹,并由他们通知各位姐夫、妹夫,却并未通知白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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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出家人都不能做到“淡泊”二字,何况是普通人。——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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