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的叶长青笑着说道:“先生,我想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努力奋斗,就一定可以赶超西洋,复兴中华!”
这一刻,孙先生从叶长青的身上和话语中感受到了与众不同,大家都还在为宪政和共和之争而争得不可开交,都在为南北之争而无所不用其极,军阀们都在如何琢磨着抢占更多地盘,为如何能搜刮更多的油水而绞尽脑汁的时候,叶长青已经在考虑赶超西洋了,这种气魄和胸怀与国内其他人完全不在一个层级!
看着车队载着孙先生和随行人员离开码头,陈琪镁和一起前来迎接的革命党人的高层元老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胡展堂看了看众人,叹息着说道:“走吧,先生去了世纪酒店,我们总不能不管了,有车的坐车,没车的叫黄包车!”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向码头外走去。
出了马车,有的人上了马车,有的人上了福特敞篷汽车,有的人只能挥手叫来黄包车。
马车上,陈琪镁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胡展堂、廖楷也没有出声,只有汪兆民实在忍不住了,他说道:“我见那叶长青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既然尊重孙先生,为什么不加入我们革命D,而是自己组建了一个什么中华复兴D?我看他跟光复H那般人没什么两样!”
“这次他竟然都不事先跟我们打招呼就擅自给先生预定了下榻的酒店,而且他的东南三省总督府都组建完成这么长时间了,到现在都还没有请我们参与执政,我看他是想甩开我们革命党,让他的中华复兴D单独执政!”
廖楷看了汪兆民一眼,说道:“兆民,你这话说得太激进了,东南三省总督这个事情是他自己做的,我们革命党并没有出什么力,人家凭什么给我们分蛋糕?你现在发牢骚要找他分蛋糕,人家肯定不会愿意的!”
王兆民被廖楷这话差点噎死,他心里愤恨,革命D内就是这样,谁都不服谁,完全不能统一想法,无法团结,这样怎能打败袁大头夺取执政资格?
他怒气冲冲道:“老廖,你这是什么意思?帮着外人说话,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处事逻辑有问题,别人没有欠你什么,凭什么要分给你东西?你出了力吗?如果你没有出力就想要索取,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廖楷慢吞吞说道。
王兆民怒道:“我们没有出力吗?这么多年了,我们跟清廷斗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把清廷打倒了,没想到又被袁大脑袋抢走了胜利果实,我们接着又跟袁大脑袋斗,死了这么多志同道合的人,我们牺牲这么大,难道不应该参与执政吗?”
廖楷冷笑着说道:“这是两码事,有本事你去从袁大脑袋手里抢地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