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旁边的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他说道:“我下午看报纸说奥匈帝国的皇太子被刺杀死了,可能德国人会以此为借口进攻我们,我对我们的军队守住德法边境并不抱太大的希望,所以我带着一家人早点去马赛,打算去突尼斯避难,早一点走总比晚一点走好!”
“如果等到德国人真的打到了巴黎,那时候再想走就走不了了!”
叶长青挣开眼睛,开口问道:“这位先生,你难道对法国的军队这么没有信心吗?据说现在法军的兵力人数也不比德军数量少!”
这个法国男人摇头苦笑说:“我也想对法军有信心,但是我跟德国人打过仗,无论士兵的军事素质、战术素养,还是武器装备,德军都要比法军高出一大截,我不想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而且我在突尼斯还有一点产业,全家去了那边在生活上也没什么问题!”
叶长青对这个法国男人的想法很理解,至少这个人是清醒和理智的,能够承认自己不如别人殊为不易,而且法军与德军的战斗力差距是客观存在的。
严思韵被叶长青说话的声音吵醒了,他摸了摸她的头说:“没事,继续睡吧!”
火车在第二天上午九点抵达了马赛。
叶长青和严思韵甚至都没先去找旅馆落脚,而是直接去了轮船公司购买回国的船票。
叶长青在人群堆里排队一个多小时才买到了两张船票。
严思韵欣喜的迎上来问道:“买到了?”
叶长青点了点头说道:“买到了,不过是后天上午的,今天本来有一班船的,但是这艘船没有船票了,后天上午这一班是最近的一班!”
严思韵叹息道:“也只能这样了,希望这两天局势不要恶化到不可收拾!”
两人出了火车站去找酒店住宿,就在码头附近找了一家还算高档的酒店,这年头各国的治安都不算很好,找酒店下榻就要找那种档次高的相对比较安全。
叶长青如果是一个人倒是不在乎,以他的本事,谁如果打他的主意那就是找死,问题是身边跟着一个弱女子,他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
在酒店客房里,叶长青刚洗完澡出来,严思韵拿着一份报纸从外面推门进来说道:“今天的报纸我找到了,好像有德国人对奥匈皇太子被刺一事的表态,我也不太懂法文,你看看说了些什么!”
叶长青一手用浴巾擦拭着头发,一手接过报纸看了起来。
“报纸上说什么?”严思韵冲了两杯咖啡走过来问道。
叶长青把浴巾丢在椅子背上,接过咖啡说道:“德国外交大臣召开记者会说这次行刺事件是塞尔维亚干的,但是塞尔维亚只是一把刀,真正背后的主谋是法俄两国,是这两国高层在推动,他表示强烈谴责,并说奥匈帝国是德国的盟友,德国一定会主持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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