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从兜里拿出一摞封条,抽出两张刷上浆糊,等李小草他们出了库房,“啪啪”两声将大门糊死,最后掏出一个新锁,给库门有加了一道保险!
“李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贾仁义有些懵逼,这个小娘皮是疯了还是故意耍自己,口口声声要账本,自己给了账本怎么她又封存起来不用?
李小草甩了甩衣袖,笑道:“贾大人,下官没读过书,虽然认识几个字,但也仅限于简单的书面文字。这些鬼画符似的账本,不怕您笑话,下官根本看不懂。
还有,下官听说新墨制作需要用到马尿,不知是不是谣传,但是呢,下官本着不见即为静的原则,去年的账本不看也罢。
那么,请贾大人再辛苦辛苦,把前年和大前年的账本都找出来吧!
那些时间长,墨汁上的马尿已经已经挥发完了,下官看着也能舒心些。”
“我.....这.....”
李小草这番骚操作把贾仁义晃的够呛,就见他长着大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急的额头上冷汗岑岑。
“怎么着贾大人,有什么困难吗?”
“我......”
贾仁义躲避李小草的目光,视线瞥向自己的几个手下,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被禁卫们隔离在三丈外,正翘着脚的往这边瞅。
但是,他们这些人常年吃的好、运动的少,个个膘肥腿短,蹦起来离地不到一寸。在身材高大的禁卫们的遮挡下,他们只能露出一个黑漆漆的乌纱帽。
“吆喝,贾大人还真有难言之隐?!没关系,下官带着尚方宝剑呢,你说吧,谁敢阻拦您带下官去领账本,下官这就请出尚方宝剑,砍了他的狗头!”
我看你奶奶个腿!
小小年纪,这一手指桑骂槐的本事着实是高啊,你这哪是砍别人?分明是想砍我!
明黄色的尚方宝剑,在寒风中伸出剑穗,就像一条张牙舞爪的恶龙,大声嘶吼着,渴望饱饮鲜血。
“跟我来吧!”
一瞬间,贾仁义像是老了十几岁,低着头默默带路。
李小草向二蛋使了个眼色,让他捧着尚方宝剑,带领几个禁卫,将赵鼎天他们看住。她自己领着二牛、罗志远和剩下的禁卫,跟着贾仁义去取账本。
“李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你告诉我,那座宅子的事,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走在前面的贾仁义停住脚步,猛地回头,直视李小草的眼睛!
“宅子的事?什么事?不就是一窝不怕人的老鼠嘛,这下官早就知道了呀!”
贾仁义盯着李小草的双眼,片刻后,才哑着嗓子问道:“真的?”
“比珍珠还真?”
“那常公公呢?他怎么没和你一块来这里?”
“他去那座宅子了呀!”
“他去了!为什么?”
“除老鼠呗,他会功夫,吃饱了没事干,说是去宰几只老鼠玩!”
“你......”
“没事!看账本和除老鼠一样重要,时间有限,这两件事下官都想做,而且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小意思啦~~~
贾大人,想学吗?有空我教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