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贝:【行,我急着回去,憋了一肚子的话想给你们说,妈呀,憋话的感觉跟憋屎一模一样。我感觉我的括约肌都快收不住了。】
花如意:【滚!】
白青枫:【滚!】
莫小贝:【我滚走了,又滚回来了。】
白青枫:【赐她一丈红。】
花如意:【已杖毙。】
莫小贝:【嫔妾死的好惨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贱人!贱人!】
......
白青枫合上手机,不再看群消息,怕里面的屎尿屁影响她本就岌岌可危的食欲,打开电视机看着动物世界切换注意力专心吃饭。
莫群主默默的把群名改成了“蛇蝎小妇人”。
顾叔华按着导航开了差不多四十分钟,终于看到了白青枫口中说的吴美丽老烧烤的招牌。老远就看到饭店门口的空地上夜市已经出来了,几十张桌子已经坐了一多半。
顾叔华停了车,进了饭店,上下左右环顾了一圈,大厅里已经没有空桌子。
有服务员过来招呼他。
顾叔华开口问:“有包间吗?”
服务员看着眼前这个气质矜贵的男人,说:“没有了,最近客人多,要是想去包间都得提前一天预定,现在就剩下外面还可以坐。”
顾叔华扭头看了看外面,好几波光着膀子的老爷们儿在喝酒划拳。
顾叔华的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服务员特别有眼力见儿,立马想到这个打扮气质不凡的客人一定是很少来这种露天大排档的环境。
他开口说:“先生,夏天吃烧烤就得这个气氛,我给您在外面安排个僻静点的地方,准保您吃一会儿也得光膀子。”
顾叔华实在是想象不到自己和樊春松一块光着膀子拿着扎啤杯,腆着肚子划拳是什么样。
只不过他忽然想到白青枫昨晚上说这里的烧烤吃着味道很好,所以他开口道:“给我在外面找个位置吧,一会儿还有人来。”
服务员高声吆喝着:“得嘞!”
拿着点餐簿到外面给顾叔华找了一张桌子,稍微离刚才那几波吆喝着划拳的远了点。
顾叔华抽出纸巾把桌子凳子都又擦了一遍,服务员问:“先生,咱们现在点餐还是一会儿等朋友来了再点?”
顾叔华说:“先搬一筐啤酒。等会儿再点菜。”
服务员应了一声就去搬来了一筐啤酒,给顾叔华打开了两瓶,就先去忙别的桌了。
顾叔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天都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就是说不上来。
也不是身体上的不舒服,也不是心情抑郁,但是就是说不出来的憋着一股火。
昨晚上让他羞于启齿的放纵似乎也仅仅在巅峰那一刻是酣畅淋漓的,而随后带来的感觉就是隔靴搔痒饮鸩止渴,今天更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倒满一杯子的啤酒,顾叔华端起啤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低下头,看到了桌子前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樊春松拉开凳子坐下来,笑说:“什么情况?怎么跑到这个地方?不等我们来就自己一个人在喝闷酒?”
“你们?”顾叔华挑眉反问。
“是啊,我,小白,小二,你通知我之后我就给他们打了电话说你请客吃烧烤,他们俩在一块,一听立马就要来,估摸着这会儿也快到了。”樊春松淡定的说。
顾叔华自顾自的又倒了一杯酒,说:“请你吃个烧烤,你喊那俩搅屎棍干什么?”
“别,你可别当着小白的面儿这样说,不然就他那嘴,他准得说他是搅屎棍,那咱们俩是什么?”樊春松打趣顾叔华。
顾叔华端着杯子的手一顿,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
可不是嘛,说白天和许小二是搅屎棍,那他和樊春松岂不是被棍搅合的屎?
呸呸呸!
大意大意!
顾叔华在心底对自己脑袋秀逗很是不满,怎么会犯这种弱智的错误?但是面上仍然是一副冷清的说:“我可什么都没说。”说着又喝了一大口酒。
樊春松又开了两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后放下杯子问:“你还没说你怎么约着来这里了?是不是谁给你推荐的地方?”
顾叔华不想说自己是昨晚上听白青枫说了一嘴今天就巴巴的跑来,省的樊春松也拿他打趣,这几天他突然发现樊春松也不知道是开窍了,还是被那两头不正经的货给传染了,多少有点鸡贼。
顾叔华只抬了抬眼皮说:“公司的一个员工说的,说这里的烧烤不错。”
“那你为什么一个人喝闷酒?”樊春松紧追不舍。
顾叔华明显的被噎了一下。
怎么没完没了了还。
他瞪了樊春松一眼,说:“你真是近墨者黑,被那两头货带到沟里去了。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八卦?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在喝闷酒了?我就是渴了,喝两口润润嗓子。”
樊春松笑道:“你就嘴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