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叔华拿起茶几上的湿巾,嫌恶的擦了擦刚才怼过许嘉由的手,接过樊春松递过来的水,拧开喝了一口。
“哥你干嘛擦手?”许嘉由开口。
“叔华是嫌碰了你脏了他的手,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白天笑骂。
“就他么你干净,就你干净,松哥佛系,华哥禁欲,谁不知道咱俩都是一个锅里烙出来的饼,你能比我好到哪儿去?你说我脏就是说你自己脏。”许嘉由很有自知之明的反驳白天。
因为比他们几个少吃了几袋盐,许嘉由经常在唇枪舌战中被无情碾压。尤其鲜少能在嘴仗上占到功力深厚的白天什么便宜,今天实属超常发挥,竟然噎的白天愣是顿了几秒。
“可以啊,小二,偷着吃什么仙丹了,功力见长啊!”
“这还用吃什么仙丹?说实话谁不会啊,你本来就没比我好到哪里去。而且我腰比你好,用不上你的仙丹。”
许嘉由越战越勇,白天气急败坏作势起身要踹他。许嘉由立马蹿到樊春松身边摽住他胳膊。
“松哥救我!”
樊春松拢住蹿过来的许嘉由,白天的脚够不着他,“松哥,你就惯着他吧!”
“小二今天没吃药,你就让着他点。不然,我放开了他,他再去咬你,我可就管不着了。”樊春松一本正经的说。
“松哥,你讨厌,怎么连你也欺负我!”许嘉由猛男撒娇,白天在一边幸灾乐祸。
“二,问你个问题吧。”角落里的顾叔华突然开口。
“哥你说呗。”许嘉由闻言赶快坐端正,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顾叔华抽了口烟,把烟按灭在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顺手拿起水喝了一口,俊朗的脸上一片波澜不惊,缓缓地薄唇开启,道:“把浴缸灌满水,旁边放个勺,再放一个盆,要把浴缸里的水腾干净,你会怎么做?”
“那不是废话吗,只要不是傻子精神病,都会选用盆舀水。嗨,我还以为多难的问题呢,哥你水平不行了啊。”许嘉由吊儿郎当的嗤笑道。
旁边白天和樊春松已经笑开了,尤其是白天,拍着沙发弹腾着腿儿的笑。
顾叔华没吭声,又往后坐回了沙发最里面。
白天已经乐的捂肚子了,说:“叔华,我出钱赞助,把小二送六院去吧,往后他不适合被放出来了。”
“说什么呢你!你才是精神病,你才需要去六院!不是,华哥,我说的不对吗?有脑袋的都知道用盆啊,用勺子得舀到什么时候?”许嘉由满脸疑惑。
樊春松笑着说:“小二,你为什么不把浴缸出水口的塞子拔掉?”
看着白天像只脱缰的野驴看见了漫山遍野的黑豆一样,笑的嗯啊嗯啊个不停,许嘉由顿时恼羞成怒火冒三丈,但是一时还没有迷瞪过来,脑袋宕机在原地,一脸无辜的看着顾叔华说:“哥,你这是明摆着欺负人,你找一百个人来问,保管九十九个说的跟我一样,这不能赖我,你这题目出的有问题。不算不算!我要再测试一遍。”
白天笑的脸红脖子粗的,指着许嘉由对顾叔华说:“叔华,出题,给他测,测出来不过关,我直接给他送进去治。”
“滚你大爷的白天!”许嘉由骂白天。
顾叔华不动声色,靠着沙发冷冷的开口道:“你有一样东西,白天也有,但是你的绝对比白天的长,是什么?”
顾叔华话音刚落,许嘉由立马一脸贱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又意味深长的看向白天的那个部位。
白天腾的一下扭头瞪许嘉由,又一脸不可思议的看了看顾叔华,心道,不带这样侮辱人的。
顾叔华淡定回视白天,薄唇开启,道:“再给小二个友情提示,我和春松也有,而且我俩的也比白天的长。”
许嘉由已经乐的脸红脖子粗,右手食指指着白天的一亩三分地儿,癫狂的笑道:“哥,还是你懂我深藏不漏的先天优势,他自然是没我长。”
这次轮到白天恼羞成怒,他甩开许嘉由指着他某处的手指头,腾的站起,气势如虹的就要抽皮带,边抽边说:“许小二,脱,快点,现场验明正身,谁不脱谁他么30岁之前铁定结婚!”说着,皮带扣已经解开,裤子拉链也拉了一半。
白天和许嘉由这样的人,可以谈钱zuo爱,不能谈情说爱。要钱好说,想要他们的人,不好意思,这个要求很过分。
所以许嘉由一听白天诅咒他不脱裤子三十岁之前就得结婚,这咒太他么毒了,立马不甘落于人后,也蹿起来要脱。他穿的是松紧带的白色休闲裤,比白天少了几道宽衣解带的工序,“唰”的一扯,就把裤子退到了脚踝处,马上就要去往下拽自己的白色底裤。
实在不忍心看这么辣眼睛的限制级场面,樊春松笑道:“打住吧,我这是正规饭店,合法经营,没有灰色产业,用不上你俩挂牌出台。我看你俩都去六院吧,我赞助,花多少钱都行,治不好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