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前方的侦察人员却依旧用这个词。
因为“被看”，是他们统一的感受。
乾老恨不得自己冲过去调查，那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我去看看。”白昊的声音出现在实验室的控制台。
“那里会发生扭曲，而且是瞬间完成，太危险了。”乾老担心着。
“我在外围看就是……”白昊语气不善。
乾老暗暗咬牙点头同意了。
“我也去。”涅涅的声音传来，“万一我知道那是个什么呢？”
白昊感激地看着涅涅。
乾老抿了下嘴，没有别的人比他俩更合适了，按捺下胸口的悸动，他叮咛两人，不要鲁莽，只要观察就行。
透明球体闪烁。
两人瞬间来到阿尔卑斯山“扭曲”范围之外10公里位置。
大量侦察机在不远处游弋，白昊怒目远方的那颗黑色东西。
果然如描述的那样丑陋而扭曲，像被刺破的黑色胚胎。
白昊浮空抵近。
旁边的侦察机里投来惊叫和挥手的人影。
白昊以为他们在求助，立即飞过去。
却发现他们居然在兴奋的大喊：“先知，快看他过来啦！我们真在和先知并肩战斗！”
“是啊，我就说先知一定会来的！”
“他背后背的是谁啊？”
“估计是救起来的人。”
……
白昊没心情理会，转头要走，背上的涅涅却好玩地挥手。
引得几架侦察机的人员转着弯靠近，差点因为乱流而发生擦碰。
摆脱了一群在危险面前还如此乐观的战士后，白昊来到了“残骸区”。
白昊以为危险的“扭曲”区域很难分辨，实际上地球的云象已经将范围勾勒出来。
就像天地间落下了一个直径100公里的圆柱区域。
大气环流在外围翻转形变，构成了一堵若隐若现的气墙。
经过几个小时的异变，悬浮在空中的残骸越来越多。
白昊悬停在风墙外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远处那些残骸的窥伺。
这是种说不上来的悸动，就像敏锐的人总感觉背后有人盯着。
而眼前那些残骸，确是实实在在的发生移动和转向。
好似它们也有眼睛般正在盯着企图靠近的人。
白昊将自己的感受传递给乾老，这让老人眉头紧皱，不停踱步。
“难道是新的地柱失控了？”乾老大胆猜测道：“那个黑色的巨物，就是地柱之一？”
“怎么可能？”涅涅不高兴的说着，“这么丑的东西，肯定不是地柱，我可没那么恶心的兄弟姐妹。”
“不是地柱？”白昊第一反应也以为是地柱被入侵了。
“当然，”涅涅在白昊背上挠头，“但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没见过啊，真的奇怪，难道是我们睡觉的时候出现的新品种？”
白昊和乾老当然无法回答。
“既然不是自己人，那就是入侵者的东西，他们难道是在‘挖掘’地柱？”白昊牙槽紧咬，“想办法干死它！”
乾老深思后点头：“来者不善，可以先尝试攻击，尽可能摸到一些数据，再看情况处理。”
“嗯……”白昊深吸一口气，细看四周，俯视大地。
云中的几十架侦察机正被命令一一调离，转变航线而去。
白昊等待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侦察机组没提及的关键因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