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狭隘,真可悲。”白昊故意给他们贴标签。
“啧啧……确实狭隘,确实可悲。”蒂丝也鄙夷着。
“是绝对狭隘,绝对卑劣。”印度的青年团更加暴躁。
会场继续哄闹。
米国的轮椅男看局势不好,重新发难:“果然,你们东国剩下全是这样野蛮的,煽动混乱的货色,所有的自由人士看来都在监狱里了。”
联合国主持人一听,心道怎么还提问啊?还扯什么监狱……
本来要叫停东国的回答问题环节了。
你米国人还不依不饶,这不是添乱、自找没趣吗?
他看出来了,各国青年里,这个白昊战斗力是断档式的高出一大截,而且显然有备而来,其他人根本应付不了。
越不自量力找事,他们自己会越难受。
主持人刚念及此,白昊又回应了。
“监狱?我们的监狱里面都是罪犯,你们就不同了,吸毒和犯罪的人,在大街上溜达,被杀的都是倒霉蛋,活下来的才是兽中之王。”
“我想野兽总是崇尚暴力解决问题的,所以暴力横行街头,在你们那里是最寻常的,最不起眼的事了吧。”
米国轮椅队长听完,拍着桌子指着白昊大吼;“谎言,你满嘴谎言!”
“我就问,全世界谁敢在午夜游荡在米国街头?”白昊耸肩蔑视。
轮椅队长粗大的块头震颤。
白昊看时间差不多了,取下话筒,面向米国队坐席上的人:“别吵了,我最后说几句哈。”
米国青年怒目。
白昊自顾自地说着:“你们不就是喜欢追问自由的问题吗?我就用最后一点时间回答下。”
“简单来说,你们嘴里的自由,不过是任由强者剥削的自由。”
交流团坐席里,众人起身要争辩。
白昊冲着他们“嘘”了一声继续道。
“看看你们自己,你们能坐在这里,不正是因为你们处于强势地位吗?”
“你们当然推崇人与人之间的自由猎杀,认为那才是最自由的,因为你们手里有钱,有权,还有你们用钱购买的军队和高人一等的机会。”
“你们满嘴说着平等和自由,可实际上,你们连学习资源都不愿意分享给他人。”
“你们就像战争贩子,用自由的名义,让那些在你们面前残缺的,可怜的,饥肠辘辘的瘸子、瞎子、聋子,来和你们的高头大马,钢铁战车竞争。”
白昊转身冷笑,看着米国的精英青年:“你们称这是自由和公正。”
“在我看来,你们的自由,只有强者碾死弱者的自由,只有看似宽松,却在封堵他们一切上升空间的自由。”
“有人曾说过,每个阶层都有自己的人性和自由,底层者有底层的,高位者有高位的,它们从来不一样。”
“但掌握话语权的高位者,不会说这些,他们会将他们的人性和自由,说成是所有阶层的人性和自由,从中蛊惑和获利。”
白昊指着米国青年,指着镜头:“说的就是你们……你们那些强权的自由,根本就是弱者的不自由。”
“为什么你们国民有那么多不同,连性别都那么多种,你们不觉得这么多撕裂和搅动,有问题吗?”
白昊说着双眼炽热,看向镜头,看向全世界的民众。
然后开始了他一石激起千层浪的强力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