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盘着腿坐在床上,看着面前摆放着的四根孔雀尾巴小眉毛直接拧成了川字。
原本陈溪打算将这几根孔雀羽毛送给温小柔当作获胜贺礼的。
现在…
“这怎么就成了烫手的山药了呢。”
【……】那叫烫手的山芋。
盯着孔雀羽看了半天后,陈溪默默的将这四根孔雀羽塞到了床垫子底下。
失去了他想要的贺礼,心情虽然很是不爽,但其实在听见许清一说东方离对孔雀羽的看重后,内心还是小小的有那么一丝丝的解气,甚至有点后悔,没有把孔雀身上最后剩下的两根也给拔了。
别问,问就是他小心眼,记仇。
毕竟有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才两个月就报仇了。
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噜的叫着。许是辟谷丹过了时效。
看了一眼扔在枕头边的辟谷丹,陈溪还是决定去厨房溜达一圈。
饿不饿的,其实不重要。
但他猪瘾犯了,这很重要。
“郎君啊,你是不是饿的慌啊,如果你饿的慌啊,对我陈溪讲,陈溪给你做溜肥肠…”
七个调,成功的唱跑了八个半。
许清一端着碗,抬起的那只脚怎么也迈不进去了。
魔音绕耳,扰人神魄,杀伤力极强。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陈溪脑海中出现一句话,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地缝那么多,却没有一处属于我。
脚指头在鞋里尴尬的扣出三室两厅。
“嗨,溜肥肠。” 这嘴,罪该万死。
“……”
“喝吧。”
黑色的汤药被许清一举到陈溪的面前。
“这是什么啊?”
“补脑的。”
“………” 谢谢,但真的不需要。
拒绝无效后,陈溪耷拉着小脸,委委屈屈的接过碗,看了一眼碗里黑色的汤药。
“师兄,你不爱我了,是药三分毒,你一定是打算毒死我。”
许清一看了一眼陈溪,给了他一个,补补脑吧的眼神。
“师弟怕是脑子真的不好了,这药,得加量啊。”
嚯,还想给我搞加量不加价这一套。
生怕再犹豫一会儿,他师兄就能给他来上一句,大郎,喝药吧。
仰头一口将汤药全部灌进肚子里。
许清一在他放下碗的一瞬间,将一块糖塞进了陈溪的嘴里,接过碗后又走了。
陈溪看着整天神神秘秘的许清一也不知道他都在搞些什么鬼东西,心中的好奇已经升至顶点。
“我就偷偷的看一眼,不过分吧。”
等到许清一出了院子,陈溪便偷偷的跟在他的身后。
天剑峰的后山还是那个鬼样子,夜晚的树林极其的安静,没有虫鸣,有的只是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树枝在月光的照射下如同一只一只鬼手,张牙舞爪的在风中摇晃。
陈溪咽了下口水,对于自己的好奇心,十分的后悔。
[统,我有点害怕。]
正在看鬼片的系统,吸溜了一口手里的机油瓶子。
【唔~唔~我是鬼~】
“……”
谢谢不怕了,甚至觉得可以打八个。
谁家鬼出场还自报一下家门啊。
还唔唔,我是鬼,你要笑死谁?真正的鬼,应该是不说话就能让人的恐怖达到顶点。
咔嚓。
身后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陈溪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师兄?”
一道黑色的影子从树后掠过,像极了传说中午夜吃小孩的妖怪。
陈溪翻了个白眼。
“师兄,别闹了。吓唬小孩,你幼不幼稚。”
那黑影躲在远处的树后,陈溪眨了下眼,黑影又出现在另一边的树后。
“好吧,我承认,偷偷跟着你是我不对,但你在这样吓唬我,我可真的生气了啊。”
黑影慢慢的靠近…
陈溪叉着腰。
“我真生气了啊,哄不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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