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这也不怪贺枫。
他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又开荤不久,自然是天天都想那点子事的。
虽然她怀孕的这段时间,他不是完全素着。
可好久都没痛快过了……
不是有一句话说嘛?
一旦男人那什么的时候,你让他干什么都是愿意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解一下。
一进内室,贺枫就迫不及待起来。
甚至根本不给秦雨摇脱衣服的时间。
男人直接开撕。
这等场面都把秦雨摇给吓着了。
虽然说她现在快三个月了,胎儿基本稳定下来。
但秦雨摇还是怕男人太过猴急。
于是她拿着床单和衣服,把贺枫的手和脚都给固定在床头。
然后秦雨摇声音又软又威胁:“你太激动了,让你先冷静下。”
男人眼神迷离,声音带着撩人的醉:“阿摇,你真会玩!”
“乖一……点。”
秦雨摇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给挣扎开了。
就那些简单的布条,还想禁锢他?
她得阿摇还真是小看他了。
他很厉害的好不好?
不论是武功,还是才华,又或者是在床榻间……
翌日。
昨晚累着了,贺枫今天就搂着秦雨摇赖床了。
谁知道秦雨摇早早就起身了。
而且看她得打扮,还是去灾民那呢。
“秦雨摇,你又去灾民那里?”男人的声调有些高,甚至说着说着还带了一丝气氛:“那些灾民,比我还重要吗?”
秦雨摇当即就不乐意了:“你昨晚答应过我的,以后都不准凶我。”
贺枫的语气一下就软了下来:“好阿摇,为夫只是担心你的安全,并不是要凶你。”
毕竟她怀着身子呢,就怕出了什么事。
说到这个。
秦雨摇可就有话说了:“哼,那你昨晚刚才自己舒服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怀着身子的?”
也不顾她怀着身子,一遍又一遍的哀求:“阿摇,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可好?”
男人有些心虚:“我每次都很小心的,都很温柔的。”
“切,双标。”秦雨摇撇撇嘴。
贺枫大概是心虚。
又大概是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没了自尊。
竟然羞的把自己给捂进了被子。
秦雨摇眨巴眨巴眼睛。
她刚才看见了啥?
贺枫羞得用被子盖住了头,这好像只有女人才会做的事情吧。
他的夫君也太可爱了吧!
嗯,也很有做二十四孝夫君的潜质。
正月十四。
过了正月十五,贺旸就要启程去边疆了。
从年前的腊月初到现在,已经一个半月的时间了。
这大概是贺旸掌管三十万兵权以来,在京城呆的最长的一年。
当然也是最受伤最多的一年。
还是他碰女人最少的一年。
以前每年休息,最少也要宠幸七八个。
今年就只有周氏和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
贺旸觉得自己大概是天生凉薄吧,刚见着胡幺幺那会,他也很痴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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