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今晚,就成了宁羽衣下手的最佳机会。
太子离开了也好,他顺便带走了最强的一批保镖。
如果夜里只剩下一个余沧海,那宁羽衣还有一搏之力。
搏一搏,有摩托!
宁羽衣敢冒险,却不会轻易犯险。
假如真要到了需要冒险的时候,他又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所有的筹码一口气押上。
梭哈!
他坐回原位,然后认真思考计划中的细节,检查疏漏。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所有观众重新坐好,等候今天最后一场压轴比武的开始。
任异门寿永元对阵祁天宗阮星晖。
怪人寿永元扛着巨大的棺材早就出现在擂台上。
他将棺材放在身前,巨大的棺木看比例刚好可以将他放进去。
难道还真是扛棺出战?
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纷纷小声讨论。
宁羽衣仔细打量着这个奇怪的人。
他发现这人的手特别长,自然垂下来时可以摸到自己的膝盖。
全身除了密密包着白色绷带外,其实腰间还挂着一条皮带,在左右两侧都有一个小腰包,巴掌大小,并不起眼。
如果通过气机,可以看到他全身散发着一股无形的热力,在他身体四周的空气温度,要比其他地方高上几度。
观众席上突然发出一阵呱噪的叫骂声。
“祁天宗的怎么还没来?”
“不是怕了不敢来吧?”
“祁天宗怎么派出了这样一个孬种?”
原来阮星晖迟迟未到,大家都等得不耐烦了,于是有胆大的观众开始大声鼓噪。
祁天宗大长老徐剑秋气得一脸铁青,无穷的剑意在他身上不断攀升。
旁边不远处,费中乙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老徐这家伙的脾气一旦摁不住,这些观众就惹大麻烦了。
幸好,救星终于出现。
只见阮星晖打着哈欠一路走来,看来是刚睡醒的样子。
宁羽衣不禁又好笑又替他着急。
这小子的心真大,参加这么重要的大会还能睡得这么香,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万一他真的睡过头,被举办方取消了资格,就不知道徐剑秋会不会气得拆了整个镇龙台。
阮星晖慢慢走上擂台,伸手擦了擦眼角的眼屎。
徐剑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阮星晖忽然摸住自己的屁股,好像被针扎了一下,整个人都从地上蹦了起来。
嘶吼~
师叔下手可真狠呀!
阮星晖这时头脑才完全清醒,摸着屁股,目光哀怨回瞪徐剑秋一眼。
徐剑秋嘴唇蠕动,用密法传音的方式说了一句话。
“要是敢故意打输,你的屁股也就和你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