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人战两人,另外一边的几人也没闲着,胖子一看盼了半天的援军终于到了。心神一松便再控制不住水人,巨大的水人哗啦一声散成了一地清水。
周曹眼疾手快,从罗榕的摩托车上跳了起来,半空便伸手接住了胖子的轮椅轻轻放在地上。
罗榕则是刚一停稳车整个人便直奔萨曼法鲁斯杀了过去,手中锦绣一晃便已提在手中,完全无视了萨曼法鲁斯抱在胸前的那枚巨大电球。
局势瞬间逆转,从苏灵凤、胖子二人落于下风,瞬间变成人多欺负人少,单单陆泽一人对战两人便几乎是将二人压着打,更何况周曹和顾少炎还没有出手。
至于张远,这家伙早就已经停车,刚刚打掉电球就是他在远处出手所为。
“哎呀,你们可算是来了!”胖子才一落地便开口抱怨:“我都以为这趟要亏了呢!”
“距离有点远!”周曹笑着解释了一句,伸手一抓已经取到一口长剑一手掐剑指在长剑上一点。
青钢长箭瞬间一分为二,飞别飞到两个俘虏面前将两人保护起来。
顾少炎看着场上精彩的打斗激动异常,脑袋转来转去的也不知道到底看哪边才好,纠结的表情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
有了几人到场,巴基三人终于是支持不住,刚刚对付胖子和苏灵凤二人的强势被陆泽和罗榕强势打破,苏灵凤终于不再是被动挨打开始时不时的帮着陆泽骚扰一下巴基和巴乌斯托尔。
只是她的骚扰比起一直在远处放冷箭的张远还是强度略逊,一支支白色长剑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战斗的每一个角落,或是帮陆泽压制一下二人的反扑,或是瞬间打破萨曼法鲁斯的电球防御,精准的箭技让三人的反击计划每一次都胎死腹中!
有了张远和苏灵凤的远程火力支援,罗榕这边率先拿出战果,萨曼法鲁斯毕竟只是个觉醒者,本就不善近战,每每防御还要被张远骚扰才坚持了不一会就被罗榕一枪砸在腰间飞扑了出去,还没等他起身,四支白色长箭瞬间将他四肢钉死在地面,苏灵凤精准补枪一张大网如同网鱼一般把这家伙罩了起来,片刻过后一阵蓝色电光闪过,这个用电的高手被苏灵凤一张电网直接电到了口吐白沫的程度,脑袋一歪便不省人事了。
解决了萨曼法鲁斯,白色长箭瞬间调转目标,三支长箭品字形直奔另外一边与陆泽鏖战的巴基和巴乌斯托尔,长箭速度极快又是在不经意间转火,在场有眼光的都看出来这三支箭一到,那边的两人必然要被撂倒一个。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一杆五色短枪瞬间插到三支长箭前方,长长的枪缨一转已经卷到了三支长箭一股灵气波动爆发之间三支白色长箭便已被爆成最基本的灵气消散于空中。
所有人看到罗榕出手拦住三支长箭顿时都是一愣,没想明白为什么不速战速决,而罗榕也没给出什么解释,只是一手倒提着锦绣就站在最前边看着陆泽一人独斗二人。
片刻之后,工地大门处引擎轰鸣再起,张远已经放弃了支援赶到现场,看着站在最前方观战的罗榕和后方排成一排状似看戏的一堆人纳闷的小声问道:“这什么意思?怎么把三支箭给绞爆了?不抓人了?”
后排看戏的众人都无奈的耸耸肩,罗榕为什么绞掉三支长箭也没说,他们自然也懒得猜,这里站的坐的都是天才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有些事没必要问的那么清楚。
更何况有他们几人压阵看着,也不怕剩下那俩搞出什么幺蛾子,不如就由的罗榕去搞好了,反正不会出事。
谁想后边这一溜没说话,反而是站在前方的罗榕轻声开口了:“让他好好打一场,好好发泄一下吧!他心里憋着事呢!”
“嗯?”所有人都纳闷了一下,唯独周曹隐约察觉到什么,此时一想也明白了罗榕说的什么意思。
有了罗榕点破,几人再看陆泽与二人的拼斗,照着罗榕这个说法去想的话,马上看出些不一样的东西了!
陆泽擅用三种刀术,绣球双刀以快打快虽然刀快走的却是堂堂正正压人一头的路子,双刀开合之间自有一股独特的气势。
而那口他们谁都没见过的大鸾刀则是刀走轻灵,虽然同样是以快着称,却不是那种我就要强压你一头的姿态,往往是寻到一个破绽或者说引出一个破绽便一刀寻隙而入,颇有一种狠辣果敢、一刀致命的意味。
而现在陆泽手中的长刀鹿鸣,是陆泽与东北军校快刀秦飞教官学的快刀,刀势就一个字便可形容,那便是快,出刀快、收刀快、身法快、转圜同样快,这个快却又与使用绣球和大鸾时不一样。
不同于绣球双刀的以势压人,也不像大鸾刀那种狠辣果敢,而是单纯的一种快快到你跟不上我、快到你没机会还手!
但是看现在陆泽手中的鹿鸣,所有人丝毫没有感觉到这个快字,反而是刀刀果决、刀刀狠厉、刀刀都会拼尽全力!
此时的陆泽根本就不像是与人在拼斗,倒像是单纯的发泄心中的不满和情绪,每一刀都要豁出全力,仿佛心中那股闷气会随着每一刀的劈出、砍出宣泄而出,仿佛是每多劈出一刀他戏中的那股闷气就会随着砍出的刀离开他的心中。
“这家伙怎么了?谁惹他了么?”张远纳闷的问着身边的苏灵凤。
苏灵凤摇头,她刚才一直挨打来着,心情也不怎么好,现在同样很想找点什么东西撒撒气。
倒是坐在轮椅上的胖子叹了口气,喃喃说道:“这是憋屈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