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阿哥阴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坐着。
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侧福晋董鄂氏微微低着头,心里头各有所思。
两人都是嫡女,家世也不差,对于惠妃的所作所为,那是又羞又愤的。
半盏茶后
一向较为得宠的董鄂氏,冷声开口,“爷,惠妃娘娘未免也太丢人了,荣妃娘娘、粹贵人都已经是死人了,惠妃娘娘居然去碰死人的东西、”
“最让妾恶心的是,惠妃娘娘曾赏给妾的一个镯子,居然是荣妃娘娘的遗物。”
董鄂氏一想到昨儿个,惠妃宫里头来人,要走了曾经赏给她的镯子,说那是已经逝世的荣妃生前最喜欢的镯子,心里头就恶心得不行。
一旁伊尔根觉罗氏低着头,抿着唇不语。
伊尔根觉罗氏心中也同样是恶心的,惠妃不仅差人要走了曾经赏赐给董鄂氏的镯子,也让人要走了曾经给她的发簪、
她打听之后方才知晓,那发簪居然是粹贵人当年生恭靖公主的时候,皇上赏给粹贵人的。
二阿哥一言不发,眉头紧蹙。
董鄂氏冷声开口,“爷,妾身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般的屈辱,都给了妾身的东西,居然还要回去、”
“此外,给妾身的东西,居然是荣妃娘娘的。”
撅着一张嘴,董鄂氏心里头怄得要死。
她真的是瞎了眼被指给二阿哥做侧福晋,不仅几年了没个一儿半女,如今还摊上了这么个眼皮子浅、上不得台面的‘婆婆’。
早知道这般,还不如一辈子不嫁人,在家里头做老姑娘呢、
董鄂氏心中暗暗想着,浑然没有注意到二阿哥阴沉沉的脸色。
伊尔根觉罗氏倒是注意到了,但是她与董鄂氏,那可是同为侧福晋,是竞争关系的。
低着头,伊尔根觉罗氏装作没有瞧见。
董鄂氏继续喋喋不休的说着,二阿哥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踢向董鄂氏,冷声道:“额娘就是额娘,即便是做错了事情,那也是皇阿玛亲封的惠妃,还容不得你评头论足。”
“爷,你……”
董鄂氏难以置信的瞪着二阿哥。
二阿哥似乎还不解气,又狠狠的踢了董鄂氏几脚,董鄂氏太过震惊,都忘记了反应,就这么受了二阿哥几脚、
等到董鄂氏反应过来,喉咙里一股腥甜,下身也一股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
伊尔根觉罗氏心虚的看了一眼,瞧见殷红的鲜血,顿时惊呼出声,“血、血,爷,董鄂妹妹流血了?”
“、、、”
二阿哥愣住了,董鄂氏低头一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傍晚时分
流萤快步从殿外进来,恭声向徐乐堇禀报道:“娘娘,阿哥所那边出事了,二阿哥院里的董鄂侧福晋,被二阿哥踢了几脚小产了。”
“董鄂侧福晋也晕死了过去,太医说伤到了心脉,小心将养着也就几年时间了。”
徐乐堇闻言,诧异、震惊。
怎么会这样?
二阿哥虽然生的高大威武,但也不是粗暴之人,怎么就将董鄂侧福晋踢到小产,踢到伤了心脉,晕死了呢。
惠妃盼孙子都快盼疯了,之前的田氏生了个女儿,刚出生便夭折了,如今董鄂侧福晋有孕,结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二阿哥给硬生生的踢没了……
难道,二阿哥此生注定没有子嗣吗?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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