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徐乐堇与宣嫔,并排走在长街之上。
“真是有趣,今日毓嫔娘娘和宣嫔娘娘,在昭妃娘娘宫里,一唱一和的,像搭戏台子似的,唱了一出又一出,叫人佩服啊!”
“张姐姐、呐喇妹妹,咱们可得好好的跟毓嫔娘娘、宣嫔娘娘学一学,如此才能口齿伶俐,在宫里头左右逢源。”
呐喇庶妃与张庶妃、小呐喇庶妃,并排走在徐乐堇、宣嫔身后,抬高了声音轻笑着开口。
宣嫔一听,面露愤怒之色。
徐乐堇拉住宣嫔,摇了摇头,驻足回头望向呐喇庶妃,道:“多谢呐喇庶妃夸赞,本宫和宣嫔妹妹,今日之言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呐喇庶妃、张庶妃、小呐喇庶妃,要学本宫与宣嫔,尽可以学去,只是、”
顿了顿,徐乐堇面色一沉,冷声开口。
“本宫要提醒呐喇庶妃一句,不是人人都能学本宫和宣嫔的,画虎不成反类犬、东施效颦,在宫中比比皆是。”
呐喇庶妃面色一白。
“毓嫔娘娘,您……”
徐乐堇白了一眼呐喇庶妃,拉着宣嫔继续往前走,留下面色难看的呐喇庶妃、张庶妃和小呐喇庶妃。
储秀宫外,长街上的闹剧,不知怎地传到了康熙的耳朵里。
康熙沉吟了许久后,恰巧敬事房的总管,捧着绿头牌进殿,请翻牌子,康熙目光在呐喇庶妃、张庶妃和小呐喇庶妃的绿头牌上,停顿了片刻。
“呐喇氏、小呐喇氏、张氏的绿头牌落了灰,挂起来。”
敬事房总管错愣的抬头。
梁九功眼疾手快的,在康熙瞧不见的地方,踢了敬事房总管一脚,“皇上所言甚是,宫中新进了佟妃娘娘、小赫舍里庶妃,敬事房都给忙忘了。”
“呐喇庶妃、小呐喇庶妃、张庶妃绿头牌一事,奴才一定仔细盯着。”
康熙点了点头。
“兆佳氏虽然糊涂,但终究为朕诞下皇七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念及皇七女,今夜就接兆佳氏来吧!”
梁九功恭声应‘是’,朝敬事房总管使了个眼色。
凤鸾春恩车,在长街上咕咕作响。
徐乐堇皱着眉头,望向入画,轻声询问,“皇上今儿个翻得,是后宫哪位嫔妃的牌子?”
“回娘娘,是钟粹宫兆佳庶妃。”
徐乐堇一听,轻轻颔首。
“兆佳庶妃,诞下皇七女,也有一年多了,如今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得到皇上召幸了,想来兆佳庶妃心里头是很激动的。”
“是。”
储秀宫里
昭妃翻看着内务府送来的账册,怜星脚步匆匆进殿来,恭声向昭妃禀报,“娘娘,御前的赵公公传来消息,皇上命敬事房将呐喇庶妃、小呐喇庶妃和张庶妃的绿头牌,挂起来了。”
“嗯,本宫知道了。”
面上云淡风轻的,昭妃轻声开口,“意料之中的事情,呐喇庶妃、小呐喇庶妃和张庶妃,今日上午,在本宫宫外,公然议论毓嫔和宣嫔,皇上顾忌太皇太后、太后娘娘,只是将她们的绿头牌挂起来,已经是开恩了。”
“当日本宫向毓嫔抛出橄榄枝,毓嫔装糊涂一直不予回应,直到宣嫔入宫,与毓嫔关系亲密,本宫这才知晓,原来毓嫔是攀了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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