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伤肝,女同志的病,有很多都是从肝上出的问题。”
杨安饴边说边写,“肝属木,木郁生风,妄肆疏泄,就会伤耗肺脏津液。”
“肺属阴金,金气本燥,从湿土化气,又因为金气是主降的,金气发现,志悲声哭,根本控制不住,所以这病经常被误认为是......那啥作怪。”
“至于打呵欠伸懒腰,是因为她中气虚。”
听她这么一解释,虽然还不太懂,但护士长和小枣听明白了一件事。
“小杨大夫,你的意思是我弟媳妇是生病了,不是那啥,对吧?”
“当然了,她这种情况并不太严重,我给你先开三副药喝着,很快就能好。”
杨安饴写完病案,接着又开方,甘麦大枣汤,一副药里只有名字上的三味药,炙甘草、小麦和大枣。
小麦生津清燥,大枣、炙甘草养液补中,对症。
“好了!”
“谢谢小杨大夫。”
护士长高高兴兴的接过单子,“小枣,你去我那等会,一会药熬好了喝了再走。”
知道自己真是病了,小枣心里又振作起来。
站起身跟在嫂子面前走了出去,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杨安饴眨眨眼,忍不住也跟着打了个呵欠,赶紧打开窗户通通风。
这打呵欠果然是会传染的。
第二天。
杨安饴跟着师父和于老南下来到粤省,参加华夏中医药大学的教学模式讨论工作。
下了火车,一行人就感觉到南方到底有多热了,不仅热,还湿,空气里一股潮热的感觉。
杨安饴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师父,梧老说在哪集合?”
李大夫没回答,四下看了看。
过了好一会,一个年轻人跌跌撞撞的向他们三个跑来。
“李老,于老,小师妹,对不起,我来晚了,你们等着急了吧?”
“大师兄。”
看到来人,杨安饴笑着打了声招呼。
吴传安点点头,“东西都交给我吧,我先带你们去招待所歇一歇,晚上师父请大家品尝正宗的粤菜。”
“对了,这是给你们带的凉茶,喝点去去火。”
一袋袋密封好的凉茶,透着中药的颜色,一看就很正宗。
到了招待所后,吴传安帮几人快速办了入住,叮嘱好注意事项,然后才离开。
杨安饴自己一个房间,把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休息了。
现在是下午三点,太阳太烈了,这时候出去不得晒掉一层皮?
从里面锁上门,点上安眠香,然后从空间里拿出小风扇放在床头柜上,美美的躺下了。
这一觉睡到太阳落山。
杨安饴是被外面的拍门声吵醒的,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才去开门。
门外,李大夫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怎么才醒?”
“不好意思啊师父,我用了安眠香,睡的太香了。”杨安饴乖乖道歉。
“噗嗤!”
“在招待所睡觉还点熏香,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也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