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六堂哥,来喝酸梅汤了。”
“安安回来了!”
杨保山眼睛一亮,急忙凑上前来,“安安,你考的怎么样?”
杨安饴在大腿上擦了擦手,从斜挎包里掏出一个小本本,“这是我的中医师证。”
“快给我看看。”杨保山下意识在褂子上蹭了蹭手,然后小心的接过她手中的中医师证。
杨保民晚来一步,走到佀丽丽身边,摘下帽子给她扇了扇,“这么热的天,你咋把臭蛋带出来了?”
“孩子在家里一直闹腾,我想着他可能是想你了,就带出来了。”
佀丽丽一手抱住臭蛋,一手掏出手绢擦了擦杨保民脸上的汗,“看你热的。”
臭蛋在佀丽丽怀里半点都不老实,拼命的朝着杨保民的方向蛄蛹。
杨保民托着他的咯吱窝把人高高举起,引得小家伙乐出声来。
“臭蛋,叫大大!大......大!”
臭蛋乐得两腿直踢腾,小嘴张张合合,晶莹的口拉水从嘴角淌下来,在半空中拉着长长的丝。
“不......不不......”
杨保民一脸惊喜的转头看向佀丽丽,“他这是在叫姑姑吗?”
“应该是的,这几天念念和臭蛋都跟着安安,听念念叫安安的次数多了,他也学会了。”
佀丽丽宠溺的抬手摸了摸臭蛋的脚丫子,“听娘说,咱家的孩子都是先从叫姑姑开始的。”
“谁说不是呢。”
杨保民把孩子放到佀丽丽怀里,走到杨安饴身边盛了一碗酸梅汤,一扭头就看到杨保山手里红的发亮的小本本。
“安安,你不是说你高中试卷数学不及格吗,校长怎么会给你发毕业证?”
“不是,这是中医师证。”
杨安饴解释道:“中医药部颁发了两种考试办法,像我这样从小拜师学习的,比常规的考核更严格。”
“原来是这样。”
杨保民将手里的酸梅汤一饮而尽,看到大家都朝这里来,又快速的舀了一勺。
才放下马勺,大家就来到了他的对面。
“安安又来送酸梅汤了。”
“姑姑,你回来了。”
“姑奶奶,酸梅汤放冰块了没?”
杨安饴白了他一眼,“没有,想喝自己弄去。”
“没有就没有吧,这样也挺好的。”
二歪嘻嘻哈哈的笑着,先给自己媳妇盛了一碗。
田梅花喝完一碗后擦了擦嘴,“这农机厂研究的收割机比三哥去年自己捣鼓的还要方便,真是省了大力了。”
“就是这插秧机咋还没到?”
“年后我们一直在尝试改良出一种能适应咱这大秧苗的大苗插秧机,最近正在做下田试验,效果好的话咱今年就能用上。”
杨保民忍不住叹了口气,先前的插秧机型号对大秧苗不太友好,落苗后容易浮苗,几次改进后才好点。
“老三媳妇可真有福,嫁了这么一个好男人,为了不让媳妇受累,开着收割机回来了。”
长河媳妇一脸打趣的说道,促狭的笑意成功让佀丽丽羞红了脸。
“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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