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中草药的知识早就刻在自己脑袋里了,不过对于有些没见过的草药,画新鲜的对她来说还是有些难度。
尤其像外表相似,但只有叶片或叶杆有细微不同的。
李大夫满意的点点头,“没忘就好,等我检查过后,你就可以去邮局寄出去了。”
杨安饴松了口气,想到出门时遇到的秦仲林,忍不住把事情告诉了师父。
“我听着秦家二侄子带来的那人语气很不善,会不会和小齐同志有啥私人恩怨?”
“这个不好说,还是得等人找到后再说。”
李大夫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凝重的说:“小齐同志不该跑的,不论出了什么事都应该相信组织。”
“这么一跑反而显得有点那啥了。”
杨安饴盯着李大夫的眼睛,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仔细回想着刚才副驾驶上那人的话。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师父,难道......”
“嘘!别乱说。”
杨安饴立刻捂住了嘴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去公社邮局寄东西时差点把自行车骑进沟里去。
等她从红旗公社回来时,满月和对月已经回家了,累的在大门底下直吐舌头。
杨安饴上去撸了两把,喂了点肉干,然后又回到了卫生室。
......
接下来的日子里,石羊大队又开启了开荒模式,准备把大队部周围已经成材的树木砍掉,卖给家具厂,然后扩大仓库的规模。
随着这几年集体收入的增加,大队的集体财产越买越多,原本的仓库已经远不够用了,必须扩大规模。
大人们忙着的同时,石羊大队的孩子们每天该上学上学,放学后割完猪草就去雕像厂学习。
远离了父母的争吵和干不完的活,孩子们的笑声更欢快了。
而杨安饴则忙着跟李大夫记录刘老倔的治疗进度,在泡了一周的药浴后,原本的药浴已经不适合了,必须得换。
药膳也该做出适当调整,每一步都马虎不得。
忙着忙着,她就将小齐同志的事忘到脑后了。
直到秦叔林送来秦仲林和文倩的结婚请柬,杨安饴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件事。
“腊月初四......”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冬月小,今天二十九,明天腊月初一,也就是大大后天。”
秦叔林点点头,“没错,就在那天,你们一定记得来,我已经提前跟招待所打好招呼了,到时候给留出三间房来。”
李大夫掐算着日子,摸着胡子笑了,“腊月初四是个好日子,到时候我们一定去沾沾喜气。”
“你们来就行,到时候我给你们专门安排一桌。”
明明是秦仲林结婚,秦叔林乐的跟什么似的,看他笑的这么轻松,杨安饴忽然想到一件事。
“三侄子,上次二侄子带小齐同志回去后,没发生什么别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