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
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杨安饴一脸讨好的冲着李大夫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会愈合的这么快,那这纱布还要包几天?”
“再包三天吧,三天后再取下来。”
李大夫仔细想了想,“三天后我还要去燕京一趟,我把你上次找到的药方给孔主任看了,这次制药验药后,药方可能会存入机密档案馆,你不介意吧?”
“存档?”杨安饴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那普通老百姓还能用上吗?”
“当然能,将来会有中药厂负责生产。”
杨安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现在是67年,再有三年国际专利申请就没那么复杂了,小日子前世从八十年代开始抢着注册汉方的专利。
更狠的是,连制作汉方的中药材也被注册了专利。到后期,华夏用自己国家所产的中药材,还得给小日子交专利费。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这辈子,她说啥也得把情况变一变!
那么多中药和专利费,用来搞科研它不香吗?
正想着,秦叔林带着文清和文倩来到了卫生室。
简单的打过招呼后,文倩摘下了脸上的纱巾,一道从左颧骨贯穿鼻翼的伤疤像条蜈蚣似的趴在她脸上。
看到她脸上的伤,李大夫凝眉深思。
秦叔林忍不住问:“李大夫,她脸上的伤疤能去吗?”
文倩淡然一笑,“小叔,你别为难李大夫了,我跟你们过来就是为了让你们死心的。”
“我这疤在脸上两年了,看过无数大夫,都说不能治,我已经认命了。”
文清心疼的握住大姐的手,“大姐,你别这么说。”
秦叔林才不管她说什么,一双眼睛紧盯着李大夫,“李大夫,您就说能不能治吧,给个痛快话成不?”
杨安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急啥?要是不能治我师父早就送客了,没说话是因为他在想用什么办法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
“能治的意思呗。”
杨安饴对着秦叔林招了招手,“你跟我出来,我师父要先把脉。”
秦叔林眼前一亮,文清脸上也跟着露出狂喜,激动的握紧了文倩的手,“大姐你听到没,安安说能治!”
文倩愣了愣,眼底浮现出一丝微不可见的期待,但很快又消失了。
这两年来,她期待过很多次,但每次都是期待越高,失望越大。
现在,她根本不敢再奢望什么了。
察觉到她身上的情绪波动,杨安饴没有说话,因为说的再多也不如让她见到效果来的有说服力。
从诊室出来后,杨安饴领着秦叔林走到了竹林里坐下。
“我让你帮忙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秦叔林左右看了看,小声的说:“小姑姑,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杨安饴眼睛转了转,高声喊道:“满月、对月、半月!”
三只威风凛凛的狼狗从竹林深处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