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人的话,那我或许能找到曼曼当年看病的医案。”
“真的吗?”徐存义眼冒精光,“自从曼曼走了,我找了那人十年了,都说人没了,你确定能找到?”
“能。”李大夫沉声道,“我必须要知道曼曼的死因,否则我这辈子良心都不会安。”
听他这么说,徐存义怔了怔,“李叔,你......”
李大夫扫了他一眼,“其实你那天来到卫生室,我就觉得你眼熟,刚才听你和老七提到泉城,我就差不多猜到了,你是老张家马帮捡回来的的上门女婿吧?”
“额......”徐存义点点头,“我老丈人家的确姓张。”
“那就没错了,当年你被倩文捡回来,还是我把你的小命救回来的。”
李大夫淡定的摸了把胡子,“其实,按照辈分,你该随倩文喊我声小舅的。”
徐存义眼睛抽搐了一下,“小舅?”
“我是你丈母娘家的最小的弟弟,你叫我一声小舅不应该吗?”
“额,应该应该。”
虽然徐存义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没喊出来。
......
杨安饴满腹疑问,回到卫生室后正想问李大夫具体啥情况,杨保民就来叫她一起去县城了。
坐在车上,她只能先将疑问压在心里,一切等回来之后再说。
县委大院。
杨安饴从拖拉机上跳下来,“三哥,你先去忙吧,走的时候再回来接我就行了。”
“那你别乱跑,在这等着我。”
杨保民亲眼看着她走进县委大院,这才开车去了钢铁厂。
杨安饴走进县委大院,望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正想找人问问县长办公室的位置,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门就打开了。
她看着从里面出来的人,高兴的迎了上去。
“张叔叔!”
张启兵一脸茫然的抬头,看到杨安饴,眼睛不由得一亮,“安安?”
“张叔叔,你咋在这?”
“我来告状,倒是你个小妮子,这是一个人来的?”
张启兵四处打量了一下,再没看到第二个熟悉的身影。
杨安饴摇摇头,“我和三哥一起来的,他去钢铁厂了,我来找书伯伯玩会。”
想了想,她又问:“张叔叔,你现在不是五星大队的大队长吗?咋直接来找书伯伯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