佀丽丽一脸疼爱的看着她,听话的把手放了上去。
杨安饴深吸了一口气,屏气凝神,把手搭了上去。
半晌后,她惊喜的睁开眼,真切的体会到了书上所说的那种往来流利、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就像一排小铁珠快速的经过她的指下。
佀丽丽试探性的开口:“安安,咋样?”
“滑脉,是滑脉,我真的摸到了。”
杨安饴激动的压着嗓子叫道,“三嫂,你有小宝宝了,只是我还摸不出多久了,明天我就喊我师父帮你再摸一次脉。”
听到有小宝宝,杨保民整个人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我要当大大了?”
杨安饴看着三哥这副傻样,忍不住笑了,从斜挎包里掏出东西往桌子上放。
“三嫂,这是我攒的零嘴,有核桃、大枣、杏仁、葡萄干,我听师父说过,这个时候要特别注意营养,你晚饭吃的也太少了。”
看着满满半个桌子的零嘴,佀丽丽心中很是动容,“安安,你都给我了,自己吃啥?”
“三嫂别担心,我还有呢,你以后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告诉我三哥,就算我三哥弄不来,还有我呢!”
杨安饴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对于这个小生命很是期待。
要知道,当初是她和杨起当的压床童子,这三年三嫂一直没有小宝宝,邻居里有不少说闲话的。
虽然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说,但架不住人多嘴杂,还是有风言风语传到她耳边的。
现在三嫂怀孕,也算是堵了那群人的嘴。
佀丽丽摸了摸杨安饴的脑袋,幸福的笑了。都说大姑娘嫁人相当于二次投胎,能找到这么好的婆家,她相信是父母哥嫂在下面保佑她呢。
留下了零嘴,杨安饴就回家了,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他们小两口。
第二天,李大夫吃过早饭就来给佀丽丽把脉,再一次确认了杨安饴的诊断。
“的确怀孕了,才不到两个月,这胎坐的还不算太稳。胎能不能坐稳,头三个月是关键,这期间不能受累、受冻、吃的要跟上,不能因为害口就啥都不吃,不然可能会有危险。”
李大夫诊脉时,杨保民一直站在一旁仔细听着。
一听可能有危险,瞬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李爷爷,她吃不下咋治?一吃就吐。”
“不能吃也得吃,每顿少吃一点,一天多吃几顿。”
李大夫收好脉枕,又提醒了一句,“冬天别碰冷水,每天早上太阳出来再起床,晚上早休息,千万不能熬夜。”
佀丽丽摸着肚子点了点头,“我记住了,谢谢李爷爷。”
“行了,没啥事我先走了,以后有啥问题尽管来找我。”李大夫说着背起了医药箱。
杨保民:“李爷爷,我送您。”
送走了李大夫,杨保民就去了一趟老宅,把消息告诉了王香菊。
王香菊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老三,以后你可得勤快点,可不能累到丽丽。虽说头三个月最重要,但随着月份越大,丽丽受罪也大,从今往后家里的活你都包了。”
“娘,家里的活一直都是我干,就是我不会做饭,咋整?”
“学啊,你瞅瞅你大大,做饭下地样样是把好手。这天底下的事,只有懒的学,没有学不会的。反正现在也没农活,你从今天就开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