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门口,几人就看到了在大门口蹲马步的兰正宇。
杨卫东吓了一跳,急忙看向杨安饴,“安安,这是咋回事?”
“可能被罚了吧。”
杨安饴轻轻叹了口气,她能感觉到兰正宇是没恶意的,只是受人怂恿犯下错误。
只是,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赏罚分明才能有效的维持纪律。
兰正宇一脸严肃的保持着蹲马步的姿势,眼底一片古井无波。
杨保青在路上已经听杨安饴讲过整件事,此时看到兰正宇也没什么好说的,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这时,威仔和大黄带着满月它们出来了,围在大黑的身下不停的叫。
堂屋内的路大志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大黑满身的纱布,着实被吓了一跳。
“安安......”
他张嘴叫了一声,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底满是自责和愧疚。
杨安饴脸上绽开一抹笑容,“路叔叔好久不见!”
“安安,不好意思啊......”
“不关路叔叔的事,路叔叔能不能先让开,让我把大黑送进房间,师父说大黑不能受冻。”
杨安饴可以感受到他的歉疚和气愤,但她并不认为路叔叔需要向她道歉,这本就不关他的事。
路大志闻言急忙让开了路,杨安饴直接把大黑抬进了自己的房间,“十六堂哥你先出去吧,我给大黑拿个旧毯子盖上。”
“那行,你抓紧出来。”
杨保青把竹板床放下走了出去。
杨安饴背对着门口,悄悄从空间里拿出肉羹,拌上消炎止痛的香槁树枝叶和树皮磨成的粉,放在大黑跟前,然后又给它盖上了旧毯子,这才关上门走了出去。
一转头,她就对上了路大志微微紧张的眼神。
“路叔叔,你是怕我吗?咋这样看着我?”
路大志稍显不自在的笑了笑,“那个啥,路叔叔不是怕你生气,不理路叔叔了吗?”
杨安饴故作生气的说:“原来在路叔叔心里,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一个人,会因为别人的错对你发火,是吗?”
“怎么会?”
路大志急忙表态:“安安在路叔叔心里永远可爱、善良、富有正义感,路叔叔最喜欢安安了。”
杨安饴忍不住笑了,一旁的杨老七等人也笑了出来,堂屋内一时间乐呵呵的。
笑声过后,杨安饴轻咳了一声,“路叔叔,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安安想说啥尽管说。”
“那我就说了。”
杨安饴面色一正,“我认为,你们应当尽快处理洪安泰的问题,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他怂恿兰正宇同志违反纪律,主观臆断、没证据乱冤枉人,甚至还想杀了我,这种人配不上那身衣服。”
路大志“噌”的一下站起来,眼底泛着寒光,“你说,他想杀了你?”
“是的,一开始他只是瞧不起我,后来我们对打时他确实动了杀心,多次瞄准我的脑袋和心口,下手毫不留情。要不是我力气比他大,路叔叔今天就见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