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那!”
说时迟,那时快,她前脚刚蹿上大枣树,后脚就有一束手电筒光打在了她之前站的位置。
这动静惊动了房中的另外一个人,手里举着枪就走了出来。
“大奎,你叫什么?”
被叫做大奎的男人打着手电筒仔细检查着院子,刚想照照树上时,头被身旁的人敲了一下。
“你往哪照?要是被纠察队看到了,咱们的辛苦就都白费了!”
“嗨,我知道了,快去清点东西吧,再有一个半小时就要装车运走了。”
等两人走进了房间,杨安饴这才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按着仿佛要跳出来的心口,慢慢的调匀呼吸。
大约半个小时后,两人终于走了出来,靠在枣树下抽起了烟。
“要是让我知道谁给刘家和李家通风报信,非得把他好好修理一顿。那么多好东西都捐博物馆了,害的老子啥都没捞到。”
“行了,那两家没就没了,咱还有一整个院子,全燕京抄来的东西,一多半都在这呢。”
“还是老大有本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只要把它们送出国,那咱兄弟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杨安饴在树上蹲的腿都快麻了,看着两人越聊越起兴,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该死的,他们就不能换个地方聊吗?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非得暴露不可,到时候就难办了。
这样想着,她从空间里取出两根最大电力的防狼电棍,打开开关,从树上一跃而下,把电棍直接按在了两人的脖子上。
“谁......”
两人刚叫出一个字,就浑身抽搐着倒地了。
杨安饴不放心的又给他们一人补了一针,让他们没办法这么快醒过来,然后把两人的身体搬到了院门口,挡住大门。
做完这一切,她才快速的检查了各个房间。
早在听到那两人的谈话时,她就知道这里有不少宝贝,但是当真正见到的那一刻,还是狠狠震惊了一把。
整个院子一共五间房,每个房间都堆着满满的箱子,箱子里装着各种珠宝玉器、陶瓷、青铜器、古钱币、书画古籍、金条,看的人眼花缭乱的。
想到这么多属于华夏的宝贝要被偷运出国,杨安饴就一阵心疼,毫不客气的把它们一箱一箱全部收进了空间。
整整一百二十五个箱子,把空间里剩下的地方都挤满了,想要再往里放点什么东西,只能先从里面拿出点什么来了。
收完箱子,她又去把门口那两人搜了一遍,从他们身上搜出一对沉甸甸的金手镯、一个大金锁和一沓外汇票,全都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做完这些,她又悄悄的回了招待所。
前台的同志还在睡,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四十了。
回到房间,杨安饴快速的脱掉外套上床,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一辆解放车停在了小院的后门,从上面下来一个一身黑的男人,走到后门那学了几声猫叫。
可是,他等了好一阵儿也不见有人来开门,气的骂骂咧咧的去了前门。
“他娘的,这俩王八犊子又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