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发出来细小的声响。
苏念卿倒吸了一口冷气,在心中暗自骂着她是属狗的吗?
云为衫见苏念卿隐忍着,更加肆无忌惮,扣住了她的一只手,顺着缝隙,十指相扣着。
捂住她双眸的掌心,甚至能感受到卷翘的睫羽轻颤。
一滴滚烫的泪水打湿。
云为衫松开了手,苏念卿哭了,手足无措的擦拭中午她眼角的泪珠。
“怎么哭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云为衫认错的速度很快,她眨着细长的睫毛,整个人瓷白如同一个娃娃似的。
苏念卿撅着嘴,不搭理着云为衫,毕竟把自己折腾的这么疼,总归是要受到惩罚的。
“云为衫,你咬我了。”
她的尾音拔高,像是在生着小闷气。
云为衫轻柔的嗯了一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那二小姐肯原谅我了吗?”
那深邃的眸子如同一只等待许久的饿狼一般,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苏念卿。
只要她松口,又更加的肆无忌惮。
苏念卿抬了抬手腕上被勒红的位置,委屈的噙着泪水,:“能不能给我松绑?”
云为衫知晓她是在卖惨,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软了软。
“不可以哦,二小姐的武功高强,我打不过。”
她一点都不心虚,甚至大大方方的承认着。
苏念卿抿着的唇角绷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身上萦绕着颓废感。
“好了二小姐,就让我来服侍着你不好吗?”云为衫眼尾泛红,恨不得把眼前苏念卿这副模样刻在心里。
“为什么,上官浅可以?我就不行,二小姐怎么可以这般的偏心。”
云为衫吸了吸鼻子,眼中迅速覆盖上了一层水雾,把苏念卿折腾的更惨了。
苏念卿摆烂似的躺在了床榻上,任凭着云为衫折腾。
云为衫此刻如同随时随地能爆发的炸弹。
..........
“上官浅,你怎么在这儿?”宫子羽身披狐裘,一袭黑色戎装,手中握着刀,踏雪而来,他冷的蹙眉。
上官浅提着一盏花灯,唇角上勾勒出一丝极为浅淡的笑,:“羽公子。”
宫子羽垂眼,瞧着她冻的泛红的手指,心生几分怜惜,:“为何不进屋?”
上官浅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下意识的把手藏于袖中,与之拉开距离,:“我再次等候着执刃大人,羽公子是有什么事吗?”
宫子羽的手指僵硬在了半空,尴尬一笑,:“原来如此,我找小卿有要事相谈,能进去吗?”
上官浅摇摇头,:“被于芝姑娘拦着呢,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得打扰。”
宫子羽叹了一口气,绅士似的把狐裘递去,:“看你这么冷,穿上吧。”
他的狐裘随意的搭在了手臂上,眼角处的泪痣一颤,像是带着一丝蛊惑似的。
上官浅抗拒似的摇摇头,小碎步往后挪了挪,:“羽公子还是自己穿着吧,要是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宫子羽见自己一番好意被拒绝,又重新披了上去,看向了尽职尽责守在门口的于芝,:“于芝,我们怎么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