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烁阳突然问道：“你接触到了父皇投影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肢体接触？”
“昂...有...”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什么都没做，跟他谈了谈心......”
嬴烁阳听后思考了几秒，才回答道：“神灵是很危险的，哪怕是父皇的投影也很危险。”
“你是说信息流交互的时候会烧毁大脑？”
“父皇说的？”
“昂...”
“父皇还说什么了？”
“还说你们几个不争气...”
一时间子婴和烁阳都愣了，带着些许惊恐看着李枫，始皇的子嗣后代们，对这个千古一帝是既敬重又恐惧。
因为始皇陛下对他们的要求太高了，有一丁点不完美都不行，而他们之中唯一能做到完美的是嬴扶苏。
只可惜扶苏被胡亥用计坑杀了。
听了李枫的话，烁阳和子婴都有一丝颤抖，只有嬴阴嫚对李枫怒目而视却没有拆穿他。
因为炮姐清楚，这个倒霉玩意儿又开始满嘴胡说了！她是最了解父皇的，嬴政从来不会说他们不争气，都是二话不说上来就大逼兜！
而李枫也从跟嬴烁阳的交谈中了解到了为什么要对他和新兵连进行如此严格的管控。
神灵来自于众多智慧生物的思想，这种思想会投影在归墟之中，日积月累后便会诞生出因思想而诞生的归墟生物。
而思想诞生出的神灵，不光拥有着无法交互的庞大信息流，还因为神性拥有精神污染的侵蚀。
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不信神，但是见过所谓的神迹之后就成了无比忠诚的信徒，并且行为举止都开始怪异癫狂起来。
就是因为神灵展现出来的神迹拥有侵蚀一切物质生灵的精神污染，他会扭曲心智。
而归墟生灵则会本能的向着符合他们相性的神灵靠拢，成为那些疯狂邪神的军兵。
神灵拥有精神污染的证据就是星空之中的星海灵族提供的。
曾经灵族信仰的战神在归墟之中与归墟四神之一发生了战斗，战神落败后，抛洒下的神性血肉穿透了归墟坠落到了灵族的某些星球上。
自此那些被血肉沾染的星球之上植物变得妖异而扭曲甚至拥有了攻击性，而一旦有生物靠近那些星球就会陷入胡乱砍杀的癫狂。
所以神灵不论善恶，他们的本身都拥有精神污染，因为他们是庞大的思潮塑造出来的归墟生命。
而同样的道理，始皇陛下在归墟之中的投影，也是拥有神性的。
嬴烁阳解释到这里，李枫恍然大悟，在直面始皇神性的时候，一船的甲士都开始抽搐，不光是因为庞大的信息交互，还有无孔不入的精神污染！
而始皇意识体及时降临，将一切阴影化，并用某种手段抹除了精神污染...
“那么我们没有被污染，是因为这些墟灵符印？”
黑冰台的信息渠道不止于物质宇宙，对于归墟也有着他们庞大的情报网络，嬴烁阳直接回答道。
“极有可能，但具体是不是，这需要时间破译，可能是父皇赐予你们的屏障，也可能是父皇想借你们的手把这项污染屏蔽技术带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