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长痛不如短痛。”
“与其这样,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处理的话,就这样想。”
“这是一场战争,是一场输赢不重要,但却一定会打起来的战争。”
直勾勾的盯着冯饶的双眼。
郝文静开始使用自己的话术。
洗脑,郝文静的这种话术就是一种洗脑。
一种文字的转换。
一种概念的模糊。
她直接将耍朋友这种事情转换成了冯饶还算熟悉的战场。
客场变主场。
这样一来,冯饶对于这种事情也就不会太抵触。
你以为郝文静是在给自己弟弟上课,开导他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个女人非常的差劲。
简直就是个渣滓。
只要是自己觉得有趣,就算是亲弟弟都会毫不犹豫的推下去。
不过对于自己就是个渣滓这件事情郝文静自己也非常的清楚。
或者说。
正是因为对自己有一个非常充分的定位。
她才会毫不犹豫、且没有心理障碍的做出这些事情。
总之就是只要能让自己高兴就行。
“既然你都已经猜到了,那我就直说吧。”
见自己不管怎么躲都躲不掉。
于是冯饶干脆破罐子破摔,直视着郝文静。
“就像你猜的那样,今天要去相亲,所以打算在你这躲一躲。”
冯饶无奈的说到。
这女人不但观察入微,关键是还会分析!
简直了!
就不能给自己一点活路吗!
“就一晚,一晚就行!”
就像是哀求一样,高冷的冯饶看着郝文静。
“嚯嚯!还真是啊——”
郝文静俯视着冯饶,摸着下巴偷笑。
“不过,想在这里住一晚啊——这个倒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
在听到郝文静这么说之后,冯饶心中燃起了希望。
“你相亲具体是几点,在什么地方来的?”
摸着下巴的郝文静不经意的问到。
“10点,在二层的员工餐厅。”
有了希望的冯饶根本没注意到郝文静那翘起的嘴角。
“但是!我拒绝!”
一瞬间,冯饶那心中燃起的小火苗被郝文静无情的拿冰水给浇灭。
“刚才我说的你都当耳旁风了吧,我觉得受到了忽视,姐姐我很生气。”
郝文静看了看时间。
因为是‘冬天’的关系,日照时间本来就少。
郝文静回来的时候是大约七点。
整理完房间,吃完饭,玩了一会儿游戏,现在也不过九点过。
也就是说时间上完全来得及。
于是郝文静伸手抓住冯饶的手腕,强行往外走去。
“因为很生气,所以姐姐我决定让你去相亲……不对,是实战。”
“你刚才说了相亲两个字了吧!”
被拖着走的冯饶在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的力气还没有姐姐大之后,就放弃了。
“不用改的,反正你高兴就好……”
苦着一张脸的冯饶只能听之任之。
打不赢,逃不掉。
他还能怎么办。
他也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