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往往一些看似粗俗的话语当中,孕育着亘古不变的真知道理,简单实用,是现代人故意将他们弄得复杂,为了迎合各阶层的人士来品读。
与其被一些人诟病为粗俗浅显,不如设置成为一大部分人看不懂听不懂的话语言词,看似深度有了,实际上还是那几句话,多的不是深度而是一层层故意要让人看不透的伪装。
张浩从开始品读中间人这个词汇,就被无奈的绕进了一个圈子,不是启丰不告诉他,也不是裴跃进不提醒他。
有些东西总要你自己去看破,别人看破了也不能说破,要保留这块以国家为蓝本的遮羞布,也要让张浩自己经历一次感悟的过程,从而确定是否合适和决定是否继续。
用你时,你是天你是地你是光,不用你时,自己找个不要被我想起来的地方,免得你浪费我们的资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想要拾掇你。
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出手时切莫强出手。
如何掌控这其中的分寸,乃是能否成为一个中间人最根本的考核条件,其他的一切都是扯淡。
你把自己抬得太高是错,而在不需要你时又去做缩头乌龟也是错,这个度,是制约中间人出现频率和数量的最关键一点。
张浩掌握了,并且出师就用两场剑走偏锋的节奏给所有人上演了新一代中间人的风采。
我命故我在,我想的东西,我就要去做,我不想的东西,谁也强迫不了我。
在医院,我不做小白鼠,在军队,我也不做机器;
我狂故我在,面对着一群时常拥有着特殊权限的部级高官,我想说什么说什么,不需要去顾虑是否得罪人,也不需要考虑说这些话的后果。
不管将来要面对什么,现在,我先爽我自己的,至于上面不需要我的时候,那就做一个逍遥富家翁
你要问我得罪的人要报复你怎么办,切,如果给予你足够的时间还不能拥有自保的能力或是持续性创造让上面需要你的价值,那这中间人,不当也罢。
在无数人诧异不解的目光中,张浩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京城,多少人,都将这当作了裴家的权力,就连裴欢裴荣这般裴家的人,也都认为这是老爷子暗中开了口。
中间人,虚无缥缈,无根浮萍,不担心会被人拿出来诟病什么,因为他很有可能根本没有存在过。
飞机在奉天军区的军用机场降落,扭了扭脖子,要不是习惯了在艰苦环境中磨练自己,坐军用飞机也是一种折磨,空间足够可供你坐着的空间很小,硬、冷、窄、震,几个小时下来,只会觉得腰酸背疼。
“这要是有钱,咱也弄一架私人飞机开开。”张浩伸手轻轻给裴裴捏了捏脖颈。
裴裴嫣然一笑,轻轻的靠在张浩怀中,切诺基一直留在了机场,虎狼已经习惯了与黒木同在一起的时候也充当司机。
这一次浩哥从京城出来,明显不一样了,到底哪里不一样了他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飘忽着难以找到根源所在。
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浩哥变得更强了,非是单纯的搏杀之技,而是一种整体的气势,似乎有着吞噬天下的味道,天地之间唯我存在,不畏惧任何敌人,有战胜任何敌人的自信,非是盲目,而是有的放矢。
“张浩,这段时间,每天加一倍健身拳的训练吧?”黒木身子缩了缩,现在的他越来越冒不起眼,如不是独眼独耳独臂怎么也做不到普通,走在大街上将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听到黒木的话,张浩点点头:“时间总是不够用,要不然……”他的意思是专注于武道的修炼,会变得更强。
黒木摇摇头:“你走的路数跟我们不一样,剑走偏锋,在意的就是一个偏一个诡一个与众不同,将你的刀玩好,三刀,足以成就天下。”
张浩很信黒木,不止是在武技方面,任何事情只要是黒木开口了,说的话他都会很认真的思考,点头后说道:“木头哥,将健身拳教给虎狼、大奥他们吧?”
车子明显有了一瞬间的操控异样,黒木也直起身子,转过头直直的看着张浩,想要阅读他眼中的深层含义,却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完全看透这个年轻人,郑重其事回应了一下,重新转过身,一言不发。
是拉拢?不太像,他的自信不会空乏到这种地步。
是信任?也不尽然,还没到那个份上。
是试探?有可能,却也绝不是全部。
难道……黒木有些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如此年轻还没有经历过真正大风大浪的张浩,此刻已经无畏到不去在意可能潜在的危机,因为在他的眼中,危机,随时都可以解除,只要我想。这份自信,怎么也不可能是盲目,那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