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裴裴出来的时候,张浩刚挂断电话,留下来的虎狼、周雷、崔小辫等人并没有发现太多的线索,
本就是一个不容易留下线索的地方,对方又是有备而来,故意将他们两个都抓到了那里,然后注射毒-品,注射麻醉剂,
拨打马德禄电话内的狐朋狗友电话号码,然后将他扔到医院的门口,之后足够的时间来用这种方式侮辱马德禄,最后让他自己找到那里,亲眼看着女人被凌辱过后的模样。
“我想,应该还会有东西会到达马德禄或是我们的手中。”黒木意有所指,
看马德禄刚才的状态,显然很在意这个女人,那就意味着还会有两种可能姓,一种自然是马德禄的仇人,
这家伙多年来仇敌无数,谁做都不稀奇。再一种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许有或许没有但一定不会到张浩手中,因为那是别人用来胁迫马德禄去做的事情。
“这个弯,饶的有些大,没什么必要,除非……”张浩和黒木对视了一眼,脑中浮现出一个大脑与人想法不同的家伙,或许他会这么做,不为别的,只是好玩。
裴裴将一名军烈属叫了上来,是医生,赡养四名老人有些累,就求助了张浩安保,平日里做集团内的保健医生,颇有些大材小用,不过看着四位老人能够颐养天年,也乐得轻松愉快的工作。
敲了敲门,裴裴陪着女医生走了进去……虎狼等人都回来了,那间关闭的房门也打开了,彪悍的人总是有其彪悍之处,
那位被沈靖称之为受虐狂的女人,很平静的走出来,先对着几人表示感谢,然后坐下来,撸起袖子说道:“先帮他戒毒,那玩意,沾不得。我把他弄晕了,有些话有些事,他还承受不起。”
顿了顿,看到张浩比了个请的手势,从茶几上拿了一支烟点燃:“我吸毒,我什么都玩,今天这事对我,不算事,我只想知道是哪些王八蛋弄的,我没什么钱,但千八百万拿得出来,浩哥是开安保公司的,接不接我这单生意,帮我查到是谁。”
“马德禄呢?”张浩问道。
“他,不重要,一个貌似疯狂的单纯小伙儿,一直都觉得只是玩玩,刚刚,我很感动,
那帮着清洗掉身上耻辱的柔情,或许是我这辈子最温暖的瞬间,不过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玩出感情我也很害怕,
这一次的劫难,就当是我回馈他这份柔情。”女人如同交代后事的语气大家都听得出来。
“马德禄勉强算是我的朋友,这件事,你能过最好,不能过,也该给他一个交代,而不是这般离开。
我会认为,你无法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么洒脱的话语,换言之,你的心中,对他也不是全无感情。”张浩站起身向外走去,天亮了,马德禄的天,却黑了。
不管是羞辱还是耻辱,或者是仇恨,以马德禄的姓格,表现的越平静孕育的风暴越大,对别人,也对自己。
“崔小辫、大奥,你们俩看着他们。”
“你怀疑我会死吗?可笑,太可笑的,我曼丽会死?
这么多年了,什么风浪我没经历过,不就是被一群爷们给日了吗?当作到日本拍一回步兵片了,我没那么脆弱。”
这个叫做曼丽的女人狂笑声起,却被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可我会觉得自己很脆弱。”
不知什么时候,马德禄阴沉着脸颊站在门口,曼丽想要表现出狰狞来让马德禄恼羞成怒,却不料此时的他霸道蛮横,
强搂着她进入房间,至于谈什么怎么谈,张浩不清楚,但在几个小时后他知道,这个女人恢复了平静。
马德禄的朋友来看过他,十几分钟之后,将朋友带来一份碟片的消息告诉了张浩,里面的内容自不必说,昨晚曼丽受辱的画面。
张浩言道:“你不该让我知道的。”
马德禄笑了:“我这个人只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只认一个人,认定了就会无条件相信,哪怕被卖了我也乐意帮着数钱。”
张浩抿了下嘴,指着他的伤说道:“养伤,如果有了毒瘾,戒掉,我让虎狼帮你,你可以吗?”
马德禄撇嘴笑:“帮我把曼丽送到戒毒所,找人帮我看着她。至于我,不就是毒瘾吗?”伸出舌头,面目狰狞:“太小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