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翅膀硬了,说话底气也足了,嘴上叫着大姑,心里却从来也没有把我当大姑,在南方闯了那么大的祸,还真以为是自己摆平的,人家那看的是裴家的面子!!”裴欢喋喋不休,不满的情绪多了去了。
裴荣很配合大姐:“就是,这张浩当初是怎么进的家门,这两年是好起来了,可还不是借助着盛怀远和跃进,才在东北混下去,否则还不知道他如今在那里。”
“哼,迟早有吃亏的那一天,看看跃进,现在被牵连的前途黯淡无光,我们裴家还指着他挑大梁呢,现在看来能否到达二哥的高度都在未知了,谈什么兴亡?”裴欢越说越气,就要坐起来,还是按摩师压下了她。
“大姐,二姐,张浩安保做的比上面好,这是毋庸置疑的,为什么你们想过没有?”
裴雨自从跟黄强结婚之后,性格脾性转换了许多,曾经的小辣椒现在已经成长,能够客观的看问题,这也源于这些年黄强作为纯粹军人不争名夺利的影响。
裴欢哼了一声,不想承认也不行,作为裴家的长女,又是国有安保的掌舵人,
带着人到奉天去考察一下的权力还是有的,她也去过,别的不需要看,光是财务报表上每年给军烈属的扶持资金数量,
她就知道得民心这项工作国有安保是拍马也及不上,不是拿不出钱拿不出力度,而是结构所至,钱不可能一分不少的到达下面。
“那也不能不知轻重,这安保做好了,以副部级做台阶,我在短期内未尝不能再进一步,到时就不需要二哥扛着跃进背着,我也可以。”裴欢的话语让裴雨无话可说,因为她也无法得到一个是对是错的答案,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似乎都有对也都有错的地方,观看问题的角度不同。
………………而另一边,张浩则在菜馆又吃了一顿饭,这一次他一点也不郁闷了,很是专注的品尝了一下这谭家菜的精细,搭配五粮液那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沐青崖来了,马胜男也来了,就连刘军都跑来凑热闹了,在东北下放了一段时间,刘军也上了半个台阶,土皇帝是做不了了,马胜男手下团副,这不,他就是赶来做三方的中间人,缓和气氛摆平之前发生的事情。
蔡靖天是有些怕了,马德禄则是低着头哪哪都不舒服,可老姐发话他不能不听,就知道丫张浩一出现,老姐就失去平日里的冷静,不过那家伙要是没有婚约在身多好,给自己当姐夫,嗯,够点资格。
索民民、许淡心和马胜男之间暗流涌动,谈的东西不着边际,说白了谁也不想让自家人吃亏。
张浩则干脆充耳不闻,跟裴裴低声聊起关于裴欢的事情,不管长辈们是对是错,作为晚辈该有的一点尊重和恭谦还是必要的,
如果能够在不太过损失自己利益的前提下帮一把,张浩并不抗拒,就当是一点孝心,就当是给裴裴一个不需要难做的空间。
“我不看好,大姑还是大户小姐的风范多一些,搞社交还行,做企业我想她连我都不如,如何去跟邹家培养出来的优秀政坛金花相媲美。”张浩喝了口酒,轻声说道。
裴裴跟着点了下头:“我也不看好,除非找我爷爷或是二伯,不过就算是那样她也不会屈服,我家重男轻女,这么多年三个姑姑也没从爷爷那里得到多少资源,这个机会这么好,大姑不会放弃。”
张浩抿嘴叹道:“如果是块材料,我们添砖加瓦也无所谓,可我就担心这是个被白蚁蛀空的大厦,随时可能坍塌成为废墟。”
裴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张浩,你说这件事怎么办?”
清冷的声音传来,张浩略带错愕的抬起头,望着几乎不可能让自己拿主意的人开口询问自己的意见,很意外。
裴裴、马胜男、索民民、张千千包括沐青崖都所有所思的看着许淡心,一项对张浩持绝对反感态度的她,什么意思?
“该咋办咋办,蔡靖天,你服不?”
摇头。
“马德禄,你怕不?”
摇头。
“那就按照你们喜欢的方式继续,该我什么事,又该你们什么事?”
蔡靖天站起身,马德禄也梗着脖子不屑的望着对方,大有再来一轮比拼的架势。
“马胜男,管好你这混账弟弟,否则我不介意今晚带走他。”沐青崖皱了皱眉头,
话语中的火药味很浓,许淡心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暗中狠狠掐了一下自己,许淡心啊许淡心,难道你要放弃二十多年的信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