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响马欸,还是在西北西南赫赫有名的刽子手,谁敢惹啊,坚持着没有露怯,哪还敢继续跟她多相处,
漏了底面子可就丢大了,好不容易超常发挥赢了一个满堂彩,别到了最后一把的时候把前面赢的都输掉。
“今儿,牛叉!”黒木毫不吝啬对张浩的夸赞,超常发挥如此完美表现,让他也是大开眼界。
张浩笑着抹了抹脖颈后的汗水:“看看,这都是汗,只是不想在未来老丈人朋友面前露怯,丢了脸会自责的,我可是哭着喊着要让裴裴幸福的癞蛤蟆,天鹅肉吃了,那就不吐骨头。”
来时手里攥着一张纸条一个电话号码,走的时候手里亦攥着一张纸条一个电话号码,
没想着连战两场,也没想着场场精彩,有这一回足够了,再多就是哗众取宠了。
切诺基停在门口,黒木直接走到副驾驶位置,将驾驶员的位置让给了虎狼,纯爷们开车,充斥着澎湃的力量,
那车子到了他手里大有上演极速飞车的意思,两个游戏的综合版——极品飞车加侠盗飞车,那叫一个猛,车子的彪悍在他手里才真正被开发出来。
费车、费油,手脚配合不断的用刹车来压制踩踏油门的举动,发动机不断的轰着,
油箱以超快的速度做着反应,在城市中玩速度压制,让交警都只能无奈的看着,虎狼之名非是吹嘘而来。
省委大院没进去,张浩和黒木有登记可自由出入,虎狼那股子彪悍直接就被门卫化为危险人物行列,
裴跃进在出席一个大型民营企业的活动,苏凯和吴浩都跟着,盛美兰和裴裴在逛街,也没人带着去办理通行证,
索姓张浩让虎狼开着车子找一间能够在上午开业的酒吧,男人之间交流增加友谊有一种近乎于无解的招数——喝酒。
酒吧没找到,一间不算太俗也不会大雅到让张浩望而却步的咖啡厅。
既然彪悍了一回,索姓就延续这股子舒爽的状态,望着瞠目结舌的服务员,张浩问道:“有问题吗?”
两瓶二锅头,一叠鱿鱼丝、一叠开心果、一叠牛肉干,精装啤酒三打。
“先生……”服务员愣了一下,看这三个人也不像是无理取闹的,就想解释一下。
黒木懒得废话,靠在沙发上,从车上拿下来的一叠钱直接扔在了桌子上,该有三千块:“没有的,出去帮着买,不合规矩的,就把你们这的东西按照原价上来。”
落地窗内,三个大老爷们叼着烟,喝着酒,
桌上摆着几杯咖啡和精致小蛋糕并没有人动,喝酒也没大肆勇猛,
各喝各的,速度、量都没限制,喝着,嚼着,悠闲的上午时光,喝酒打发时间,聊着一些三人都觉得有些不知所谓的彼此熟悉话语。
十一点半,裴裴准时打电话进来,
一上午逛街都有些心不在焉,盛美兰也是有些恍惚,去见那位能够给上层找回古董不要一分钱,
拍着胸脯子喊出老子是国人的口号,回头就在草原上将一群想要黑吃黑的悍匪全部宰杀的巨孽,
她有所期盼也有所担忧,有些矛盾的心态既想着被认可又想着别太接近那个男人。
二十分钟之后,张浩三人出现在了繁华中街之上的一家老菜坊,正值饭口,
这地处老牌商业街上的老字号人很多,裴裴和盛美兰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占了一个四人座位,拼桌的情况在人满为患的饭馆内司空见惯,
又有一个符合大多数男人百分百审美的大美女,引得一些好事之徒凑了过来,没太邪恶的心思,只想着认识一下。
喝了酒的虎狼开车反倒稳了下来,速度始终保持城市中基本行车速,
没有一点走板的将车子开到了老菜坊后面胡同外,走进饭馆的时候正好看到四个有些流气的年轻人从别处搬了两把椅子拼桌过来,也没有询问的意思,
叼着烟说着自认为跋扈牛掰的半黑话,嚷着昨夜在某某地方又开了谁谁谁之类的话语,引得盛美兰微微皱眉。
其中一个搬椅子过来的男青年就感觉自己与同伴的距离一下子拉远了,人和椅子被拉后一米的距离,被张浩拎着脖领子向后一甩,
嘴里还笑着:“兄弟,不好意思让让,这里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