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熊威和张森的新年,张浩怎么也提不起玩乐的兴奋劲,
与童年的玩伴同辈的亲戚走动起来总是有着隔膜,喝点酒吃点玩打打扑克总也弄不到一起,说俗点就是尿不到一个壶里,一回两回就腻歪了。
还没到二零零八年的农历新年,五六天的时间,习惯了都市喧嚣,
又没有好友相伴的日子张浩就有些过够了,如不是爷爷那边的固本培元锻炼身体起到了相当大的效果,又想着好几年没有好好陪父母过一个新年,他都准备离开了。
每天早晚两遍的药汤,两趟的溜山,
几天时间下来,套用一句广告词,身体不虚了,一口气能上五楼了,身体开始恢复之后,张浩对于神奇左手的存在又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兴趣,
无论是多么大的挫折,没涉及到死,是个人就抵挡不住异能的诱惑。
家里的小电器又开始了焕发青春的旅张,早就淘汰的破收音机、黑白电视、单筒洗衣机,都被张浩淘换出来开始维修,
父母一再的阻拦张浩还是租了面包车跑到梅城去买了两台液晶电视,家里一台姐姐家一台,要不是冬天积雪太深路不好走,
他都想把洗衣机冰箱之类的一道买回来,几十万说多不多,
要在农村置办两户人家的优渥生活环境,那是轻而易举。况且张浩也没打算所有钱都花了,
回来加上给家里的总共才花了六万多,他准备留下三十万做启动资金,一旦身体恢复了年过完了状态不颓废了,他还是准备要大干一场的。
家的温暖使得张浩内心的阴霾淡去,新年的喜庆气氛冲刷掉颓废的过往,来自亲人的关怀温暖了冰冷的心窝,张浩清楚只需要一小段的时间就能恢复。
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热闹非凡,该回来的亲人也都从外面回来了,
只等着黑夜过去新年的到来,农村的新年有着别样的热闹,也是为数不多还能够感受到二三十年前那种浓郁年味的地方。
杀年猪、蒸年糕,小孩子们拿着小鞭炮噼里啪啦的放着,积雪掩埋不住新年带来的热度,大红灯笼高高挂,夜晚空旷的区域内可见到一盏盏光不足却代表着每一户人家希冀的灯笼。
天刚擦黑,家家户户都喝着热烧酒,畅聊着新年的话题,
一年的大丰收就等着开春苞米稻子涨价卖个好价钱,农民的生活很简单,也很纯粹,能够很单纯的面对新年,
丰收年透过窗户融化缝隙看到堆满了苞米的苞米楼子,这就是钱,这就是一年的劳动成果,这就是命。
正当这份喜悦正在孕育等待明日爆发之际,突的整个村子一下子陷入了黑暗,灯光、灯笼的光亮尽数消失。
起风了,下雪了,全村停电了。
年末最后一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家家户户每个人都郁闷,
村支书开始联系镇里的电力抢修部门,得到了不是停电而是电力故障后,等待着他们到来的同时,带着村里的壮劳力自主查找故障点,
打电话给附近的村子,得到了三个村子停电的消息时,电力的车子开了过来,大过年的只有一老一少两个工作人员,在控制这区域的变电房查看了一番后,得出了部分线路损坏的结论。
大雪嚎天,只有一个办法,顶着风雪几个村子的人齐动员,不懂电最起码眼睛好使吧,沿着村路乡道电线杆子,一处处的查看是否有断裂损坏之处,尽快找到病因好进行抢修,看天上雪花飘舞的状态,再有几十分钟整个区域就会被积雪覆盖,耕地、小山包深处的无人区就无法进行查看,更谈不到抢修,要是雪飘上半宿,明天都没有办法进行维修。
突发事件让两个电力抢修的维修人员也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