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恐怕整个人类历史上能够比他更加凶狠残暴的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还没有开始他的恶行。”
这句话间接的指出,慈宗是世界范围内第一的杀人魔王。
他还说:
“即使你们其中有人认为慈宗曾经是一个对联盟有贡献的人,但他所做的泯灭人性的一切,早就已经毁掉了他那一丁点的贡献。他让所有人都屈服于他,他想要成为新时代的彼得大帝!”
此话一出,会场一片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移动屁股时座椅的嘎吱嘎吱声消失了。
口渴而干咳咳嗽的声音消失了。
因为紧张而吞咽唾沫的声音消失了。
议论报告内容窃窃私语的声音消失了。
甚至,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会场一片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谁是正确的?慈宗还是玉米宗?
应该相信什么?慈宗留下的文本,还是玉米宗正在念的稿子?
正如卡图科夫所担心的那样,人们的心理防线被瞬间击溃了。报告进行到下半部分时,已经有十几个人当场晕厥被抬了出去——会议结束后自尽的也不在少数。
最后,他说:
“慈宗过去所做的一切让联盟处在极其不正常的状态之下,他一个人凌驾在整个联盟之上,他严重破坏了经济建设的成果和未来发展的前景。但从现在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们将从明天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开始,迎接一个崭新的,没有杀戮和恐惧的联盟。”
会场掌声雷动。
但下一刻,就有人递上来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着:既然慈宗如此罪大恶极,那么当他毁灭一切的时候,谢尔盖耶维奇,你又在哪里?
赫鲁晓夫大声喊着:
“这是谁写的?”
会场一片寂静。
“我再问一遍,这是谁写的?”
死一样的寂静。
没有人敢于应答,就像当年没有人敢对慈宗提任何意见一样。所有人都沉默着,当年沉默着,现在还是沉默着。
最后,赫鲁晓夫说了句:我就在这里。
至此,报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