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了继续洗!
沈云崖非常忧愁地看着自己手边的果子,“现在吃个水果还要出去现找,大热的天连个冰块都没有,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不能过就离!”
对面两人:这位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哎呀,本王忘记了,这种事情在你们这些人面前不能说,有炫耀的嫌疑!”
“............”
没有冰镇着果子,也没有耽误沈云崖啃,他跟个进食的兔子一样,又拿起一个果子啃啊啃。
白骋是知道了,这位离王要不是有这张脸挡着,估摸着早不知道被打死多少次了!
沈云崖一边香喷喷的吃着,一边鼓着腮帮问道:“将军,那我们接下来要干嘛呀?”
白骋忍着怒火,内心把他问候了一遍又一遍,你把我军队给挡在这里,现在来问我接下来要干嘛?
难道不应该是我问问你要干嘛吗?
半晌,白骋下颌咬着的线条才松懈下来,声音听起来很是平和:“殿下,您知道现在正是局势紧张的时候对吗?”
沈云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停在这里等了白骋十日,也就是洛家的队伍往胤都进发又前进了十日。
就算巢江没有什么船让他们渡河,要耽误好些天,到现在,渡江也应该渡的差不多了。
等过江后,本身就没几座城有成规模的守备军,再加上有人放水,只要没军队挡上来,洛家大规模的反叛军到胤都也就是二十来天的事情。
对胤都而言,可不就是局势紧张!
但是沈云崖做出一副还好吧的表情,宽慰白骋说道:“将军你不用那么担心,我父皇在呢,都军大军神勇无敌,一定痛打落水狗,把洛家叛军打得抱头鼠窜!”
白骋顿了顿,估计是觉得跟沈云崖交流起来实在费力,有一种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的感觉。
他想了一会才继续说道:“殿下,之前陛下信使送来密令,令末将追赶洛家的反叛军,最好能在反叛军到胤都之前追上将其剿灭。”
是呀,下令让你剿灭叛军,你推脱许久不见信使,等洛家叛军集结出发过后,你才不疾不徐地出来见了信使。
接了密令,让你追上反叛军将其剿灭,你的队伍在后面悠悠闲闲的跟着,好像生怕走快了真的赶上了人家!
又生怕跟在屁股后面离得太远,无法给足人家底气,盯的那叫一个不远不近刚刚好!
就这,你他妈还有脸提密令?
沈云崖一脸天真无邪:“啊?还要追他们吗?”
白骋忍着骂人的冲动,问道:“殿下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吗?”
“其他的想法啊?”沈云崖挠了挠几天没洗的头发,自己嫌弃自己一样,把乱糟糟的头发往后捋,捋一半想起话才说一半:“其他的想法是吧?那什么,本王没有其他的想法。”
说完他还理所当然是补充了一句:“本王这人最怕动脑子,你要让本王想想下一顿吃什么还可以,想别的,头疼,哎呀,真的头疼!”
“那,那殿下为什么要把人都挡在这里不让走?”白骋咬着后槽牙问道。
“都挡在这里不让走?”沈云崖表情有点困惑,“白将军,你们黑虎营一共带出来多少个人啊?”
“殿下问这话的意思是?”
沈云崖笑吟吟地抬头看他:“本王就是让手下挡了这五十来人而已,可没影响其他人哦,挡住这些人还是因为他们的头头欺负人,本王还想跟将军讨个说法来着,虽然那头头已经被本王的人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