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师拍拍他的肩膀:“不用多虑,或许孩子们做得好,就不需要我这老朽出手了,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雷毅鸣满眼都是忧虑,国师看着他叮嘱道:“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还是依言去拿账本,拿到过后去胤都找离王殿下,他会护你们周全。”
“我们,我们不能留在这里陪你吗?”
“会误事的,把我的人一起带下去,就在山下等着,你们现在就走。”
“这......”
“去吧。”
雷毅鸣看着老国师,咬咬牙,转身朝外走去:“来人,把山庄所有人一个不漏地都喊出来,快!”
老国师如一棵笔直的老松树,站着久久看着黑雾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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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曳身上越来越难耐。
本身自己受的影响还能压制,但是小白吃了那么多,就是它这会主动隔离的再好,乌曳多多少少还是会受到一点影响。
他起身到桌边,端起茶壶里的冷茶就往嘴里倒,还觉得不痛快,直接将冷茶倒了一身。
接着回来继续努力,好声好气的跟小白商量:“白小宝,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你就将就一下行不行?小母蛇已经都给你驱过来了,到你展示自己的时候了,你行不行啊?”
那性冷淡又无比高傲,觉得自己高贵无比没有任何蛇类能够配得上的家伙,它还是一头犟驴!
当然不行!
其实它已经开始撑了,明显吃的慢下来了,但是身子在未尽手臂上盘呀盘,对乌曳的建议,连眼皮都不愿抬一下。
乌曳:“......”
“给个面子行不行,你那么喜欢未尽,这也是救他啊,你不救他他就会疯掉死掉的!”
小白就当没听见。
“真的,这是有前例的,你知道上一个被怨力污染的圣僧发生了什么事吗?他没来得及自裁,后来虐杀好多好多的人,引起众怒,最后引发了一场轰轰荡荡的灭佛运动,几乎所有的寺庙都被人拆掉了。当时的国师好不容易才把这里保下来的,你要不听话,未尽就没有家了!”
“当然,要家也没用了,他都死了!”
“什么?让你跟小母蛇在一起你宁愿去死?”
“......”
乌曳仰天长啸,自己这本命蛊到底是个什么祖宗!
他总不能把蛇按它身上硬上吧?
那也要有用才行啊!
乌曳头疼死了,他偷偷看了一眼未尽。
淡淡白色光晕里的未尽,犹如九天之上的神佛,清冷,美好,神圣不可侵犯。
未尽盯上他鼻翼的小痣,眼神就跟黏住似的再也移不开。
喉咙咕嘟一声咽了下口水。
唇也干舌也燥。
浑身下上更难受了。
或许。
乌曳不知道或许什么,但是他不受控制地一点点靠近他的神。
我是为了救你,或许,或许可以试一次。
就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
他慢慢闭上眼睛,吻上了未尽的唇。
那一瞬间,小白突然解开了与他的隔离,瞬间无尽的欲望吞没了乌曳,他甚至来不及有一丝丝的抵抗。
乌曳抱住未尽,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吼。
圣洁的白光中,未尽慢慢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