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村子里的各种传言。
李寡妇门前是非比较多,天天能看见不同的男的站她门口。
村里最泼辣的壮子娘,长得也最好看,你看那白胸脯,见天儿的乱晃!
还有陈家那小勇子,快三十了,还光棍一个,可急坏了他爹娘哦!
......
天气越来越冷,像是快要下雪了。
沈云崖身上没有棉衣,他跟着房东夫妇的牛车又一次进了城。
在成衣铺子里挑挑捡捡,又谈了半天的价格,才买下了两件厚棉衣。
身上穿的是房东借给他的棉衣,沈云崖把衣服换下来,整整齐齐叠好放到包裹里,打算回去洗好了再还给人家。
这次回去的路上,沈云崖买了两只烧鸡,和一些点心。
到家后,留下一半点心,把两只烧鸡和剩余点心,一起送给了房东夫妇。
那夫妻俩拼命推辞,沈云崖说如果他们不收下,那下次他们送的东西,自己也不会收。
他都这样说了,夫妻俩没办法,只能把东西收下来。
晚饭过后,沈云崖去江边的次数也少了。
天冷了,风大,吹着头疼。
这一天夜里,沈云崖睡到半夜突然惊醒。
自打他出来过后,做噩梦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
这一下醒了过后,就有点睡不着了。
他在床上又躺了一会,感觉小腹有了点尿意,天冷又不愿意出被窝。
在脑袋里面天人交战了好一会,觉得越憋估计只会越睡不着,只能披衣服起床去放水。
茅房有点远,夜里天又黑,沈云崖没想着过去。
屋后大片的空地,他随便走到一棵树旁边,就扒裤子把东西掏出来,静谧的黑夜里顿时响起“哗哗”的水声。
尿完沈云崖手里抖了两下,然后把裤子提了起来。
他打了个哈欠,好像重新感觉到了困意,赶紧顺着原路回去钻进了被窝。
迷迷糊糊中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村子里面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沈云崖心口一颤,困意全消,在黑暗中一下子坐了起来。
很快村子里的狗就叫了起来,各家开门说话的声音吵吵闹闹地传过来。
沈云崖在黑暗中打了一个寒噤,又缓了一会才穿起衣服走出门。
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片。
那壮子娘半夜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回来的,路过村头王大妈家,见半夜了家里灯还亮着,就凑近朝门缝里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差点吓得魂都飞了。
那老两口口吐白沫一前一后死在门边上。
村庄闹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老两口的儿子女儿回来了,抱着尸体一片痛哭声。
县衙捕快仵作也到了,一番查看过后,说是老两口想不开自己吃的药,就这样直接就下了结论。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