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明白了,点头说道:“太子想亲近你,有人却想利用假棋离间你们,堵死他这条路。”
身后车厢没有了声音,马车一路向前跑去。
快到离王府的时候,南楼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抬手掀了掀车帘,向里面问道:“你说你前段时间一直在找新棋,我怎么都不知道的,你不是有棋吗?还找新的干嘛?”
车厢里久久没有动静。
“苍暮,听见我说话没?”
“苍暮,问你话呢,怎么不搭理人啊?”
马车从侧门进了离王府,南楼把车一停下,苍暮劈手甩开帘子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弄玉轩过去了。
“诶,不刚还聊的好好的吗?怎么脾气说来就来?苍暮你这脾气越来越大了啊!”
苍暮进了弄玉轩,直接就穿过主院往隐室的小院过去。
到里面房间的时候,沈云崖正靠在软枕上翻着画本子。
苍暮在门口站了站。
沈云崖抬头看他,见这人脸上隐隐的委屈,不知道是去干嘛了。
“怎么了?”沈云崖问道。
苍暮垂头站着不动。
沈云崖朝他伸手:“过来。”
苍暮朝沈云崖手指看了看,凑过去伸手牵住了,然后躺了下来,把头枕在沈云崖的腿上。
就这样看着沈云崖。
沈云崖垂头和他对视,“说说看,到底怎么了?”
苍暮往他怀里拱了拱,撇嘴:“南楼说我脾气越来越大了。”
沈云崖笑了,“就为这个生气?”
“他觉得殿下把我宠坏了。”
沈云崖指尖没入他柔软的头发里,手指轻轻的梳着,小声念叨:“只有这么一个宝贝,自然要宠啊。”
苍暮高兴的眼睛里像是瞬间落了星芒,拽着沈云崖衣袖惊喜地看着他:“哥哥。”
“嗯?”
“哥哥再说一遍。”
“我只有你一个宝贝,自然拼了命的宠,唔。”
苍暮扣住沈云崖后脑,狠狠压向沈云崖的唇。
里里外外尝了一遍又一遍,才气chuang吁吁地把人放开。
“我喜欢哥哥这么叫我。”
沈云崖逗他:“叫什么?”
“哥哥!”
“在呢,宝贝!”
这样的沈云崖简直让苍暮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想把自己的心掏给他,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苍暮捧着沈云崖的脸,“哥哥,你会永远爱我对不对?”
“苍暮这么好,哥哥会永远爱你。”
两人目光纠缠,眼看一场大战在即。
苍暮这时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萦绕在胸口许久没有问出口的问题。
“哥哥,超短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