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暮:“马上好,我碰一下你看疼不疼。”
“别......”沈云崖阻止不及,感觉到了指腹清晰的触碰,只能咬牙赶紧说道:“不疼了,不疼了,应该是快好了。”
“嗯,哥哥真棒!”
沈云崖:“......”
他刚想说那就行了,不用再看了,身体忽然被一股大力掀翻过来。
沈云崖还没反应过来,苍暮倾身压了过来。
沈云崖慌了,手拼命抵着苍暮,“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见的意思。”
“苍暮,我还受着伤。”
“药很好,哥哥自己也恢复很快,”他伸手把一个圆圆的小盒子送到沈云崖面前,一股清幽的香味飘散出来,“这次我再小心一点,可以试试的。”
沈云崖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苍暮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苍暮低低地笑:“傻瓜,男人床边说的话,哪里能信?”
沈云崖语无伦次:“可是强扭的瓜不甜......”
“但是强扭的哥哥超甜!”
“苍暮你他妈王八蛋!变态!草你家祖宗十八代,给老子滚你妈的,走开!去你妈的神经病......”
沈云崖脑中一片空白,一边厮打苍暮一边骂,想到什么骂什么,恨不得咬死苍暮,把苍暮家的祖坟都一并给撅了。
苍暮一只手攥着他手腕按在头顶,听他骂的那么起劲一点都不生气。
他垂头在沈云崖的耳边笑道:“傻哥哥,劝你省下点力气。”
“怎么现在就要哭的样子?”
“眼泪先留着,等会会用上。”
沈云崖的世界又开始动荡不休。
苍暮就是个牲口,沈云崖辱骂的声音没一会儿就变了调。
这里毕竟所有的东西都准备的齐全,苍暮就是再狠,总也没有上次伤的重。
甚至最初的疼痛过后,沈云崖在崩溃中很快就感受到了,另一种让直男绝望的感受。
最后他鬓边挂着泪,又昏沉沉睡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是躺在苍暮的怀里,身上清爽干净。
沈云崖目光茫然地盯着头顶白色的帐幔,久久地,一眨不眨地发着呆。
在他清醒过来的那一刻,抱着他的苍暮也醒了。
苍暮用脸贴着他,大狗一样地蹭了又蹭,见沈云崖一直发呆不说话,他撑起手臂去看沈云崖的眼睛。
“哥哥在生我的气吗?”
沈云崖眼睛轻轻眨了一下,“我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吗?”
“我只是不想你生气。”
“你哪来的脸?”
苍暮沉默下来,看着沈云崖脸眼神都不愿意给自己一个,突然发狠把他脑袋掰向了自己。
“你干什么!”
苍暮:“你看着我。”
“我看你干什么?看你有什么大病吗?”
苍暮掐着沈云崖的下颌用了力,没一会那里就泛起了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分外刺目。
“云崖。”
沈云崖第一次听苍暮叫他的名字,话一出口苍暮的眼圈就泛了红。
“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云崖简直觉得可笑,自己现在被他困在一间屋子里,由得他为所欲为,他现在却来跟自己说不要这么对他?
这世上怎么有那么好笑的事情?
“明明是始乱终弃的是哥哥你啊!”